以前没有经验,亲手做过了才知道,血渍并不好洗。
安安倒了两三次洗衣液,冷水换成热水,热水换成冷水,错了无数次,才让那上面只剩一点点淡淡的红色的圈。
路卿宇赤,裸着上身站在门口,望着这个为自己的衣服奋力劳动的人。
为自己洗衣服?那样争强好胜的女人,居然站在水池边为自己洗衣服,还这么专注。路卿宇有一种征服的快,感,舒畅万分,连腰间的疼痛都减轻了很多。
不过这好像是妻子本该做的事情。
妻子,是吗?
路卿宇歪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路大少爷,你刚刚不还说冷吗,去那边那个干净的床上躺着,有伤先好好休息。”
安安从镜子的里瞥到那个男人的身影正靠着门打量他,锁骨分明,隐隐往下指向小麦色阔实的胸膛,即便是受伤了,这副身体却还具有强烈的侵略感。
她埋下头,把衣服又涮了几遍,扔到烘干机里,经过路卿宇的时候目光向前,心里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路卿宇说什么都不愿意躺着,也不愿意坐,安安只好拿了个大浴巾给他披着,又把房间温度调高,两个人又陷入沉寂。
“机票你定了吗?”安安打破了这份宁静。
“定了,晚上的六点。”
于是又没话了,安安拿出手机给北雪杂志社道了个歉,编了理由,和陈孟交代了一下,又翻了翻近几日的新闻,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不敢去看路卿宇那副半露半掩的肉体。
好在烘干机这时候到时间了,安安赶紧去拿了衣服在空中甩平整递给他。
“等会。”
路卿宇正要穿上,听到这话立刻停下手,抬头看她。
怎么这么乖……安安心里嘀咕了一声,她只是担心,但是却没想到路卿宇这会如此听话,感觉两个人昨天还吵得不可开交,那天还踢了他的命根,今天就如此和谐了,难道疼傻了?
“刚出来你不要穿,我怕你手冷才给你的,先抱一会,温度没那么高再穿。”
这是妈妈教的,小时候家里明明有佣人,但是妈妈依然会自己洗一些衣服,烘干以后自己叠,特别是爸爸的有领口的衬衣,说怕佣人叠不好,皱了衣服。即便是教过佣人好几次,依然坚持。
“安安,刚拿出烘干机的衣服不要马上穿,会低温烫伤。”
那时候她跑过去帮妈妈的忙,妈妈给她讲着这些生活知识,还刮刮她的鼻子夸她聪明,以后会是个好妻子。
妈妈已经不在了,爸爸和安德年,大概是两个人把。安安眼神黯然。
路卿宇捕捉到了她眼神中转瞬即逝的变化,把衣服抖开两面看了看,烘干机里香衣片的玫瑰味扑面而来,衣摆上还有一点淡淡的血痕,他笑了笑:“你洗的很好,挺有贤妻良母的风范。”
贤妻?
我才不是你的贤妻。
安安瞪了他一眼,让他把衣服穿上,又说:“白立一个人顶着公司压力很大,也着急你。”
“嗯。我说过了。”
路卿宇又看了看手机,除了白立的回复,还有安宁这几天不断打过来的电话和信息。他叹了口气,简单回复:“有事,过几天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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