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听话怎么不听重点呢?”盛年真服了他了。
“我们什么关系,嗯?”他又问,低沉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的的缱绻与撩拨之意。
盛年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矫情是不可取的,犹豫了片刻,随即道:“情人关系,床上关系,你喜欢哪种?”
“哪种都不喜欢。”他回,手指轻轻敲着自己的膝盖骨,心情还算不错。
可这话在盛年眼里,就是那种关系都不是,他的眼里,她大抵就是个玩物吧?
她心中要攀升的涩意,她快速压下去,“我跟你说的,你感不感兴趣?”
“我对你……兴趣更大!”
盛年翻了个白眼,“我没事了,挂了……”
“既然要谈生意,有在电话里谈成的,我忙完去接你,具体说,还有,你的态度很有问题,有你这么谈生意的?”
盛年:“……”
应序彰从外面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江逾白一只手捂着话筒,等应序彰起身后,他眸色微冷,又说:“还有别的事,要跟我说吗?”
“没了,你忙吧。”
江逾白裹挟着冷意的眸一眯,“嗯。”
他挂了电话,应序淮从餐桌那边过来,坐在茶台前,给自己倒了杯茶,“这小妮子,有点能耐。”
“是挺会审时度势的。”江逾白道。
知道两人的关系改变不了,她就没再做无用功的继续挣扎,反而改变了策略。
例如刚刚,她的电话里的声音藏着一丝不明显的娇意,不谄媚,但对他管用。
她小时候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东西时,也会这样,如果她在他身边,一定会轻轻拉他的衣袖,兔子般无辜的看着他,让他心软、妥协!
“做生意的好料,都恨死你了,还能转头给你做谈生意,你的确得好好培养她。”应序淮笑,真是一物降一物。
江逾白在生意场上可没这么好说话,在盛年手里多少有点“憋屈”,就挺让人大快人心,他忍不住又夸赞道:“盛年真不愧是北城大学的学霸,这情绪管理能力,牛!”
应序淮看他弟一眼,“你学着点。”
应序彰翻白眼,懒得理傻缺哥哥。
江逾白冷哼一声,“你说我要教了这小白眼狼,她转头咬死我,怎么办?”
应序淮笑了笑,朝着他勾了勾手指,江逾白面色一沉,“你唤狗呢。”
“你听不听?”
江逾白终究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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