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你干嘛要骗住户们啊?”
南宫司涯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大口大口吃面包,直到李警官回头看他问道:
“你干嘛骗住户们说是警视厅一手操办了他们的吃住?明明上面都不知道这事儿,这住酒店跟咖啡厅请客可都是靠你的人际关系,花的你的家底,最后名声却是警视厅的,你又能捞到什么好处?”
“要我说,至于做到这个份上吗?”
南宫司涯吞咽下最后一块面包,淡淡道:
“至于啊。名声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能不能把群众安抚好,身在这个位置上,就要有在这个位子上的思想觉悟,为民服务嘛,是咱们的职责。”
李警官扭过头打个哈欠调侃道:
“所以说啊,我才不想到你这位置上,又操心又费钱,还不如当个小警察,有事管管事,没事陪陪老婆孩子,也不用天天累死累活当个‘无名英雄’。”
南宫司涯则是坐在后排一声不吭,默默面向南宫言奶奶家,他将家人安排在了那里暂住。
本来今晚说好要陪她们的,况且到现在也不知南宫言那小子到底着没着家……
小区街道上草坪上,坑坑洼洼,街道水泥路缝隙绵长,就连楼房建筑也墙体开裂……
空气依旧时常鼓动,空气音爆在耳边炸响不断。
一道弥漫血气的燕尾服绅士伫立在暗夜下,手持三尺冰霜。
他耳尖修长,尖牙露齿,此时正气喘吁吁,汗如雨下。
一身燕尾服破烂染尘,血迹斑斑,却不见一丝伤痕,凶戾眸光中倒映出王袍加身的“旧王”路易十六。
他周身空气扭曲,重力场环绕,严丝合缝。
路易十六默默一瞥王袍上留下的剑痕,不屑一语:
“血族的孑遗,实力不及尔先祖半分,着实浪费这身高贵血脉。”
雨果拄剑,无意反驳,专心思考破敌之策:
“看来西门对七大罪的实力评估还是不够准确,实力最低微的旧王没想到也这么难缠,也不知莎士比亚他们找到支援没有……”
敌强我弱,面对凶名赫赫的七大罪谁也不敢懈怠,雨果同旧王从最初对峙的路口一直对拼到小区草坪。
就像从蓬莱东路砍到南天门,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路零散着铁甲卫兵肢解的部件,还有几个道盟小队成员因战斗余波负伤。
雨果体力渐渐不支,血族特征开始退化,实力也随之递减。
“血脉限制时间到了,必须要速战速决。”
说罢,他脱下燕尾服,露出血渍浸染的白内衫,三尺冰霜拔出地面,独留冰痕冻入三分,横剑冷眉,直指咽喉。
“旧王,准备接受西门审判,乖乖从嘴里吐出‘魔龙’的消息!”
“愚民,竟然是在打‘魔龙’的主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那贪得无厌的家伙,现在肯定还在珠宝堆里打瞌睡呢。”
“你果然知道点什么,既然如此,必须将你拿下!”
三尺冰霜于手中生生流转,雨果白衣黑裤脚步轻快如风,凭借血族特性在暗夜中舞动,旧王之间一抹寒光,全身王袍覆层霜雪,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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