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美女露出了不屑。
“飞蓬草也会开花,它的花语是:随遇而安,知足常乐,纯洁的美,冷漠的爱,顽强的生命力等。”秦泊君笑了笑,又说,“这些能启迪人们思想,鼓励人们拼搏的花语,算不算它的社会价值?”
“那它的文学价值呢?”
两位美女心里佩服,嘴里却不承认,继续追问着。
“《诗经伯兮》有这样几句: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什么意思?听不懂。”小秋姑娘如是说。
“甭管懂不懂,诗经里都有,说明它有文学价值,是不是?”
小秋姑娘点点头,佩服得五体投地。
舒薇薇不服地说:“一句诗就能说明它有文学价值,这也太牵强了吧!”
“看来,你是要逼我出绝招啊。”秦泊君开玩笑说,“好吧,我就给你们吊吊书袋子吧。”
“转蓬离本根,飘飘随长风——曹植的;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李白的;行子对飞蓬,金鞭指铁骢,功名万里外,心事一杯中——高适的……”
“就你能得瑟,有文化。”舒薇薇笑眯眯的,走上前,揪着秦泊君的耳朵,说道,“就你胆肥,敢在我们大美女前面臭美!”
“不敢,哥错了,哥错了,哎呦呦,哎呦呦,手下留情……”
一打一骂,一叫一笑,两个青年人公然调风弄月。
小秋姑娘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好傻傻的跟着笑。
为了摆脱这尴尬处境,小秋姑娘找准机会,见缝插针地问秦泊君说:“神医哥哥,这飞蓬草是吃的还是怎么的?”
这么一问,两颗驿动的心,才得以平息下来。
秦泊君连忙回答道:“是外用的,开完针后敷在脸上的。”
“哦——”小秋姑娘还想问些什么,觉得不妥,就忍住了。
三人往高处走,两个女人继续寻找她们喜欢的花。
秦泊君照旧寻找草药,除了飞蓬草外,还需要清热解毒,止血镇痛,生津润燥之类的草药,如犁头草,鳢肠草又叫止血草等等。
正寻着,突然一声异响,引起了秦泊君的警惕,他连忙止住两位美女说:“你们别往前走了。”
“什么情况?”
“附近可能有蛇,”
听说有蛇,两位美女吓得抱成一团,身体瑟瑟发抖。
秦泊君挡在前头,侧耳细听,果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条眼镜蛇,高高地抬起头,两腮鼓起如扇,口吐蛇信,紧紧地盯着他们三人。
两位美女也看到了眼镜蛇,用手指着蛇,嘴里喊了一声:“蛇——”
拔腿就跑,这动作惊吓了蛇,蛇突然张开大嘴,朝着秦泊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了攻击。
两位美女同时失声尖叫:“啊!妈呀——”
秦泊君不慌不忙,待蛇逼近之时,一侧身,左手食指弹开蛇头,右手顺势捉住蛇的七寸。
一条近两米长的眼镜蛇,瞬间被制服,任凭有多凶残的蛇,在秦泊君的手里,竟然变成软耷耷的,没精打采,像一条软绵绵的绳子。
此情此景,舒薇薇和小秋姑娘愕然不已。
秦泊君将手一扬,把蛇扔了出去,说:“草药来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于是三个人沿着原路返回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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