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是不是遇上难事,只管讲出来,爸妈帮你做主!”
“妈,没什么难事,主要是讲出来怕你们不信。”
“信,信——我女儿讲的话,我们当然相信”舒夫人恨不得钻进女儿的肚子里,将女儿的心里世界,看得一清二楚。
“爸上次在火车上病情离奇的好转之迷,我似乎找到了。”
舒薇薇做事讲话,都喜欢抓重点。
舒庆元在火车突然发病,许多所谓的领尖大夫恰巧也在车上,可是他们对面病情,无以应对,舒庆元险些归西。
现在想来,都还后怕,担心日后不知哪天会再次生那怪病,一命呜呼。
所以,舒家第一要务,当然是希望弄清那次病情莫名其妙地好了的原因。
舒庆元听女儿这么一说,刚喝一口的茶水,把他呛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咳,咳……”
一声长咳,憋的舒庆元是脸红脖子粗。
舒夫人见状,赶紧过去,又是捶背,又是抚胸,捋顺半天才缓过气来。
“你说什么?”舒庆元睁大双眼问道。
于是,舒薇薇开始讲述她与秦泊君认识的经过与疑惑。
舒薇薇的疑惑主要有三处:
第一,舒薇薇骑车摔伤,在医院里养伤时,见秦泊君的老乡们,跪下一片,请求大夫救救他。一个年轻人,有何能何德,竟能让那么多人,仅仅是老乡,而不是家人,跪地请求?
第二,秦泊君经常背负一只黑布口袋,不是她答应放在酒店的保险橱里,他恐怕是上班时,身穿保安服,也要背上他的黑布口袋。为何他有这么奇怪的行为呢?
第三,秦泊君一共请了两次吃饭,两次都是同样的菜。不说世界上有没有这样的人,我们湖海市肯定不会有吧?
“这跟我的病有什么关系?”舒庆元没有听明白女儿话中的内在逻辑。
舒薇薇解释道,我今天吃了冰淇淋后肚子疼,秦泊君在我后面颈脖子上扎了一针,我的肚子疼就神一般的消失了。
还有我在医院里,听到秦泊君的老乡们说过他爷爷是神医,还有秦泊君自已常常背个黑布口袋,还有今天他对我解释为什么两次吃同样的菜,等等……
这些联系在一起,我就觉得这人很奇葩,或许说很神奇,可能与老爸的在大知病情好转,有某种关系。
“哎呀——女儿呀,你遇上高人啊!”舒夫人很激动。
“什么高人?没听出来呀,薇薇讲的都是推论”舒庆元打断了夫人的话,“就是猜想,还不能信以为真。”
舒薇薇承认着:“是的,我是猜想的,没法肯定。”
“薇薇,那个叫秦泊君的小伙子,是不是你的男朋友。”舒夫人发现女儿提到秦泊君三字就亢奋,就笑眯眯的试探着。
“这还要问,你女儿看中了人家,可人家不懂风情。”
“你这个老东西,在说什么呢?”舒夫人骂着丈夫,觉得他的话伤了女儿的心。
舒庆元没有生气,如果女儿真的相中了那个秦泊君,也不是什么坏事,为了女儿的幸福,也为了舒氏集团的未来,决定插手这事。
舒庆元打定主意后,说:“如果你真的看中了人家,就改天把他约到家里来,让我和你妈看看。”
说完,起身离开客厅休息去了。
舒夫人还不舍得离开,她要陪女儿多坐一会儿,想多打听一些关于那个叫秦泊君的人的一些细节。
在舒夫人的心里,只有女儿看不中的,没有看不中女儿的。
女儿有多优秀,妈妈心中还没有数吗?
居然还有没有相中他女儿的,舒夫人根本不相信,这引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
可舒薇薇也有点累,不想再说什么了,也起身对舒夫人说。
“妈,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早点睡觉”
“好,好,好”舒夫人有些恋恋不舍,又特别能理解女儿,坐在那里,含情脉脉地目送着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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