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好各自阵型,宿凝端坐躬身意为开棋。刨去分先的步骤,将黑子推向小树妖同侧,说道:
“老规矩,我白子你黑子。”
军棋黑子先行,宿凝又让了小树妖两手棋,执起黑骑兵驭兽走入山地。
“驭兽孤入,山中早有器械军。”
宿凝以白子战修棋配以驮兽棋直走三步先黑棋占据山地制高点。
黑子见状退至隘口,将最开始就置放山中的器械军一并运出。
宿凝瞧了瞧对面的小树妖,问道:“原是想将这些器械军运出深山,虚晃一枪。那为何一开始要安置在山里?”
做出不解状。
小树妖自然不会回答他。
“既如此,我以战修棋深追,看看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好了。”
说罢推两粒迭加白子深入,战修配上驮兽便是骑军,有很高的行动能力,一步能走三个棋格,眼见要攻到黑棋屁股。
一粒暗埋黑棋翻转,上面红澄澄刻了个符字。符兵裂符的虚影立刻浮现在半空,瞬间将两格开外的战修厮杀干净。
宿凝略微讶异,缓缓勾出一抹笑容道:“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军棋的规则每方可以埋至多三枚暗棋,最灵活多变的战修棋被吃掉还损失一枚兽棋,白子式微。
伪装出焦急神态,宿凝皱着眉道:“一定要尽快打回来。”
就这么双手各执一子,一来一回打了许久。
群星毕至,瀚宇浩淼。炎方洞府除了最中央张青焰的住所点了数盏宫灯外皆沉寂在暮紫的星光之中。
一盘棋下了两个时辰,心无旁骛的棋手和安然自若的对手,交锋已到白热。
“好了,你要输了小树妖。”宿凝一子落定,已成合围之势。虽然只有战修才能吞掉主帅,但是围上三回合也能把帅棋活活围死。
只要等三个回合就好。
“你有什么临死感言吗小树妖?”宿凝支着下巴,咯咯笑道。他面部轮廓分明、线条流畅,有着十分标准的三庭五眼。剑眉略压眼,高鼻深目,眉尾眼锋上扬锐利,嘴唇生得上唇角薄削、下唇中饱满,不笑自凛、不怒自威,本是极具攻击性和威慑力的长相,偏生有一双内眼角偏钝的时风眼,加上伪装出的神态动作,令人错觉他好相与、温柔和气。
现在,他收敛笑容,板着脸嗅空气中的异味,随便一个眼神就让人觉得大祸临头。
宿凝的视线落到小树妖被衣袍盖住的腿上。
除了这件长袍,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平日只知她清晨散发的草木香气有轻微催情效果,今日缘何这个时段气味如此浓烈?
还未想通,草木香便发挥了作用,让宿凝孽根勃起。
他走过去,掀开袍子来。源头是树妖的女阴,他朝下一摸,摸出满手晶莹湿滑。
奇怪,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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