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少年说一句,上前一步,逼近项缺,声音饱含情感。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诗歌中的不屈,悲愤,这一瞬间,让所有人都能感觉体会,都能感觉到那一种,家国将破之时,为将者心中的悲愤,不屈!
项缺脸色苍白,这一刻,被项尘的气势压迫得步步后退。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少年一声大喝,声音这一刻响彻全宫,冲上云霄,诗歌中的大豪迈,大雄心,震得所有人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所有人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目光全部望着少年,还在回味那一首诗歌,仿佛,还沉浸其中深意之中。
“怎么可能!”项缺脸色苍白,这一首诗的气场,意境,完全吊打碾压他的那首什么忠胆。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一刻,不知多少宫中才女,目光望向了项尘,眼神中都是震撼,崇拜之色。
荒州学宫,吴陵心中震撼,喃喃自语这首诗,望向少年孤傲的身影,随后哈哈大笑,起声道:“好,好一个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好一个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好诗,好文采,老夫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一首满怀悲愤,又雄心壮志的豪迈好诗,好诗,少年,你,你叫什么?这首诗歌,又叫什么?”
项尘望向了吴陵,抱拳道:“回前辈,晚辈名项尘,此诗,名《满江红》”
吴陵笑道:“好一曲满江红,好诗歌,项尘,我记住了,我也记住你了,这首诗的意境。用词,比刚才那一首忠胆好上太多了,完全就是云泥之别。”
“和这满江红比起来,刚才那首忠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好文采。”
项尘笑道:“多谢前辈夸奖。”
项缺闻言脸色苍白,自己的诗歌,竟然被吴陵比做成泥。
“怎么可能,这小畜生哪里学来的这首诗?他哪里来的这么好的文采!”林莲脸色难看,玉指紧握。
这一刻,没有谁说得出话来了,因为这首诗哪怕是不懂文采之人也能感受得到,比那个什么忠胆好太多。
“项缺,怎么样?你的忠胆,也配称为文采?”项尘冷笑。
项缺怒声道:“项尘,你这个无耻之徒,这首满江红,原本是我以前写的,你,你竟然偷我的诗!以前我拿你当兄弟,我的诗歌文学都和你分享,没想到啊,你竟然如此无耻,偷我的诗,不要脸,诸位,这首满江红以前是我写的,他偷我诗!”
项尘恶寒,不知道那位将军听这话,不知道棺材板板都按耐得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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