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承想,他又卷土重来。
“真是……找死。”陆穿堂眼底闪过阴郁。
季湘吞吞吐吐:“江晟说,他这次找事,是要让你交出……温岁。”
陆穿堂挂了电话起身。
手机里再次进来个电话。
是京都八圈管轮渡的。
陆穿堂:“怎么了?”
“早上来了群人,把我们轮渡下来的一批瓷器砸烂了,说是和你有旧怨,让你把一个姓温的女士交出来。”
陆穿堂快气炸了。
一个顾黎。
一个江晟。
他已经够心慈手软了,结果竟然还敢没完没了的找死。
陆穿堂挂了电话起身下楼上车。
手机又响了。
陆穿堂没看备注,不耐烦接了:“又怎么了?”
电话对面静了静,启唇:“我是温岁。”
陆穿堂挂档的手顿住,喉咙无故的干涩了,咳了咳:“你过的怎么样?冷吗?食堂的饭怎么样?住的怎么样?几人间?”
声音温柔又缱绻,眼底带着心满意足的笑。
“我听说顾黎和江晟因为我在找你的麻烦。”温岁说:“我从来不欠人东西,我回来了,帮你把麻烦解决。”
陆穿堂怔住。
“来接我,机场,快点,好冷。”
温岁挂了电话镇定自若。
这理由合情合理合规矩,没人会发现不对劲的。
温岁低头给顾黎发信息:“咱俩的账一笔勾销。”
发完给江晟发:“咱俩的账一笔勾销。”
确认都发完了。
拉黑删除一条龙。
看了眼手表。
没意外的话。
陆穿堂二十分钟就会到。
不足二十分钟。
十七分钟。
黑色的帕拉梅拉在温岁面前停下。
温岁侧身额首,淡淡的:“行李。”
陆穿堂下车,将行李塞进了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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