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喀布尔城的苏联人就要饿肚子了?”有人不由自主的补充道。
“那倒不至于,不过他们确实会遇到补给方面的困难!”尤素福最后补充道,让这些没上过军事学院的家伙明白远程重型军用运输机对于苏军的重要性的确是一个挑战,好在尤素福做的不错。
“就这么干吧!给苏联人送一份大礼!”哈菲佐拉做了最终的决定。
。。。
“吱~~~!”随着一阵刹车声,一辆汽车停在了喀布尔机场的入口处,一堆苏联士兵熟练地开始理性的检查。谢廖沙坐在一边随时指出这些士兵的检查的时候不规范的地方。自从爆出了录像带事件之后,眼看着到手的功劳就这么飞了,谢廖沙就被打发到了喀布尔机场做机场保卫的工作。老实说,上辈子谢廖沙就是在边境线上检查跨国运输车辆的,现在他有了一种重操旧业的感觉。谢廖沙总是能够注意到一些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后备胎,保险杠,车顶的夹层里。谢廖沙不知道从这些地方搜出了多少违禁品,当然大部分都是hailuoyin(大名鼎鼎的金新月就在这里)。
一辆一辆的通过安检的汽车从谢廖沙这里进入机场的货运区,他们所承载的货物,被装载到不同的飞机上,运往世界各地。谢廖沙刚想去喝一杯咖啡,忽然一辆带有阿富汗邮政标志的汽车慢慢的开进了检查区。谢廖沙觉得有些奇怪,这辆汽车开得非常慢,简直就像人走路的速度一样,而且即使前面有任何一点点的障碍物,这辆汽车都要尽量的避开。
汽车稳稳地停在了谢廖沙面前。车上有很多邮包,不过并没有超载,因为轮胎并没有压瘪。车子的后面的底部有一个后备胎,被铁链紧紧的绑着,大概是为了防盗,不过链子非常的松,绑的漫不经心的,都拖地了。车子非常的新,一看就是新车,不应该有毛病,这让谢廖沙有点不明白。
趁着士兵正在检查的时间,谢廖沙走到司机跟前问了一句。“你的车子坏了吗?”这句话很快被跟谢廖沙一起工作的阿富汗军警翻译了过去。司机摇了摇头。不过谢廖沙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发觉这辆车上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
“长官,检查过了没有问题。”谢廖沙手下的士兵向谢廖沙报告道。谢廖沙觉得自己有可能是想多了,士兵们的检查很严格,还有经过训练的警犬和炸药探测器的检测,这毕竟是阿富汗政府部门的车,应该是比较靠谱的。于是谢廖沙就挥挥手放这辆车过去了。
谢廖沙伸手去拿自己的咖啡杯,突然手指头被静电电了一下,在干燥的阿富汗这是常有的事情,不过此刻谢廖沙却突然有一种一道闪电划过乌云的感觉。
“静电!”
“静电!”
铁链子是为了防止静电,为什么要防静电,为什么要避开障碍物,为什么开的那么慢,因为上面有必须这么运输的东西,那就是炸药。
谢廖沙立刻扔掉了杯子,钻进了车里,然后说道:“雅可夫,快开车去追刚才的汽车,其余的人封锁这里。”
“老大,怎么回事?”雅可夫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可是他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哪辆车上有炸药!”谢廖沙焦急地说道。
听到炸药,雅可夫快速的追了上去,那辆车装着炸药跑不快,谢廖沙很快就追上了他们。哪辆车上的人知道车子开不快,从车上跳下来撒腿就跑,不过谢廖沙知道他们身上没有武器,不然他们在大门口就被拦住了。
没费多大劲,谢廖沙和他的手下就把车上的人都抓了回来,谢廖沙钻到了车底,小心的取下了那个被铁链锁着的后备胎。掏出了伞兵刀割开了轮胎,很快他看到了里面的东西。这就是后世常见的c4塑胶炸药,不过现在却是名副其实的新东西,怪不得警犬和炸药探测器没有反应。
谢廖沙把这些人押到了机场的审讯室里。再去审讯室的路上,谢廖沙觉得肯定还有事,突破口就在这几个人身上,必须赶紧问出来。关上审讯室的门,谢廖沙根本没耐心跟他们耗,拿起椅子就照着刚才那个司机的膝盖砸去。
“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谢廖沙恶狠狠地问道。他知道这一下那个司机的膝盖肯定碎了。
三个犯人一片沉默,只有那个司机抱着腿在呻吟,翻译不忿的看了谢廖沙一眼。谢廖沙根本不在乎翻译的眼光,几次出生入死让谢廖沙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里不是高尔基,这里是战场,来这里的人都是来杀人的,敌人不会因为你的仁慈而放过你。在高尔基谢廖沙跟别的帮派和政府斗,那些人要的只是利益,不一定要你的命,这里的人不一样,他们就是来要你的命的。
谢廖沙不会停手的,一个问不出来就问下一个,他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剩下的两个人。谢廖沙像魔鬼一样拷打着这些家伙,审讯室里只有谢廖沙的怒吼声和犯人们的呻吟声,翻译看不下去了,打开门离开了这里。
半个小时过去了,谢廖沙气喘吁吁地看着这三个被打的不成人样却依旧不开口的犯人,他觉得无可奈何。而那三个人则一直在盯着谢廖沙身后的钟表。
。。。
喀布尔机场的跑道上,一架安…22运输机已经开始在跑道上滑行了,这架飞机上装着坎大哈前线急需的白磷弹。这些违反联合国武器公约的东西极为残忍,它碰到物体后会不断地燃烧,直到熄灭。为了节约航班的班次,飞机上还搭载了阿富汗邮政的邮件和五名工作人员。
第四十三章 迫降
伴随着四台库兹涅佐夫螺旋桨发动机发出的巨大轰鸣声,安…22的庞大身躯开始加速,逐渐的离开地面飞向了天空。而此时飞机上的那五名伪装成阿富汗邮政工作人员的游击队员则陷入了困境,原本预定在飞机起飞之前送达的炸药并没有如约而至。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不能确定到达坎大哈之后会发生什么,原本的计划已经无法进行了,因此他们决定要提前采取行动了。
参与这次行动的时候,五名游击队员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他们原本计划把炸弹运到飞机上,然后胁迫飞行员把这架飞机开到巴基斯塔去。现在飞机上还有几个俄国人,现在最先要解决的就是这几个家伙。五个人用普什图语商量了一番,飞机上的俄国人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那些俄国人就只知道喝酒。
已经计划好了的五名游击队员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向了那三个负责押运武器的俄国士兵。三个俄国人正喝的高兴,看到那几个邮局的家伙走过来了都觉得有些奇怪。一名游击队员,冲着他们笑了笑,做了一个喝酒的举动。
“你们也想喝点?可是你们不是不饮酒吗?”领头的俄国人说道。
那个游击队员,继续做着喝酒的举动,然后冲着他们比了比大拇指,脸上带着上爽朗的笑容。
俄国人从不会拒绝要加入酒局的人,他们又拿出了五个杯子,倒好了酒递给这些阿富汗人,然后举起杯子,说道:“为了友谊!”话音刚落三个俄国人突然被这些阿富汗人从背后捂住了嘴,这些阿富汗人干净利落的用身上的螺丝刀扎进了俄国人的喉咙之中,因为被捂住了嘴,俄国人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们就这样在敌人的怀里痛苦地挣扎着,最后无力地倒了下去。
游击队员们取下了他们身上的武器拿在手中,走向了飞机的驾驶舱。可惜他们并不知道这架飞机上装着白磷弹,不然也就不会大费周章的想把炸药运上来了。游击队员们用手枪打开了驾驶舱的舱门,里面的两名飞行员还没来得及反应,游击队员就冲了进来。其中的一个游击队员用生硬的俄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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