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
“求,求你……”
声音仿佛蚂蚁一下下啃噬他的肌肤。
谢韫之一下扯掉腰带,绑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再次将她转身压在窗上。
手腕被绑得稍微有些紧,但此刻也顾不得这些。
他衣服都没脱,撂开衣摆撞了进来。
余清窈闭上眼,听见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的狼叫声,听见他衣衫布料蹭过她肌肤的窸窣声,听见他和她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
他在她耳边哑声道:“这地方这么小,大约也勉强能算个马车了,你说是不是?”
余清窈给他撞得溢出一声,似是回应。
她脑海渐渐空白,思绪也逐渐模糊停滞,只隐约有一个想法:谢韫之清冷克制的面具彻彻底底地被她撕了下来。
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先前虽然孟浪,却也是温柔,纵有过分的行为也是顾着她,时不时便问她感受。
不像今日,他似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捂住她的口,将她身子按在冰冷的窗上,挤压出形状。
原来骨子里的他分明暴戾征伐,放纵肆意。
看她似是完全撑不住,谢韫之将她在身上,抱住她。
她双腿下意识盘主他的腰,对上他视线。
他停顿片刻,眼神沾满欲色,仿佛这才是真实的他。
“怕吗?”他问。
好像以前问她无数次似的,但好似又有什么不一样。
余清窈摇头,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夫君,要我。”
他要疯了。
将她猛地撞在窗上,撞得窗户砰砰响,亲她,进她,要她。
她仰头挂在他身上,好似他的所有物。
这大约是他们成亲后最不成体统的一回,衣衫满地都是,她后背前胸大片大片红痕,当然还有手腕,被磨得破了一层皮都不知道。
直到谢韫之将她抱到床上,她才忽然反应过来——
他说的今晚委屈你不是指住在这间村屋,而是这件事。
她浑身疲乏,清洗涂药之后很快便困倦,枕在谢韫之臂上。
他语气里透着餍足,将她搂进怀里。
山脚下风声猎猎,炭火哔剥作响,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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