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敢反悔你就死定了。”被潜滋暗长的情愫冲昏了头脑,钱钱魂不守舍地把玩着他脖子上的领带,没什么威慑力地说。
即使下定决心不再追究往事,但要想彻底忘掉苦闷和忧伤,不是那么简单的。
怀着复杂的心情,钱钱踏进家门,点亮客厅的灯,看着暖色光线下熟悉的家具摆设,感觉一切都可以被原谅了。
坎坷了点又如何,只要他们还是他们就好。
“水放好了,洗澡去吧。”周秉臣从浴室走出来,说。
“嗯。”钱钱拿上毛巾,整个人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思绪愈发混乱。
就他追剧的经验来看,都帮放洗澡水了,待会肯定得发生点什么。
可他还没准备好,且对该准备什么毫无头绪,只顾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裹着浴袍到卧室等着。
很快,周秉臣下半身围了条浴巾来到床边,在柜子里翻找。
“没有的话,你去楼下的便利店买一盒吧。”钱钱事先查过了相关知识,对那方面的事有了初步了解。
“便利店有卖的吗?”周秉臣拉开第二层抽屉。
“不是都有吗?”钱钱为他的生活常识感到堪忧。
“一般都在药店吧。”周秉臣找到了想找的东西,“钱钱,你能帮我贴吗?”
贴?不应该是戴吗?还是说已经更新换代了?钱钱看过去,只见周秉臣手里的是一贴膏药,散发着难闻的中药味。
怪不得药店才有卖。
“最近老犯颈椎病,老毛病了,治不好,只能慢慢养。”周秉臣坐下来,以一副老大爷的口吻说。
如果不是他身材不错,宽肩窄腰,钱钱不确定自己是否产生一丢丢的嫌弃。
“钱钱,我们去旅行吧。”周秉臣突发奇想道,“兢兢业业了这么多年,我累了,而且我带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你不赚钱了?”钱钱有些惊讶。
“我都有钱钱了,还要钱干嘛?”周秉臣扭过身,笑了笑,说。
“也是,都有我了,你就无愿无求了。”钱钱贴上膏药,又按了按,“不过你怎么变得想一出是一出了?”
他认识的他不是这样的,换作以前那个凡事都要再三斟酌的周秉臣,只有做好了万全的筹备,才会放开手去行动。
“可能因为你带给我了太多惊喜吧。”周秉臣曲起食指,宠溺地刮了下他的鼻尖,“我也想给你点惊喜。”
惊喜。钱钱回味着这个字眼,目光停留在他的腹肌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周秉臣身上的肌肉较先前更饱满,更发达了,使人压根无法抗拒想要近距离接触的冲动。
“钱钱,你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异样,周秉臣以为他持反对意见,“是不喜欢旅游吗?”
“不是,你想做什么是你自己的事,我无权干涉,反正不论你去哪,我都跟着你。”钱钱的视线定在一处挪不开,“只要你肯履行男朋友的义务。”
“我会的。”周秉臣深深地注视着他,腹部被温暖覆盖,引发了微弱的电流,电流流经心脏,留下一片酥酥麻麻。
他垂下头,不像以往那样阻止,全身心享受着心爱之人的触碰,“没想到你还挺好色的。”
“我不摸了。”钱钱不好意思了,“睡吧。”
“别。”周秉臣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摁了回去,“我也好色。”
骚人说骚话没什么大不了,昔日严肃正经的人说骚话才是最致命的。
钱钱从脸红到了脖子,在他的怂恿下,放纵自己沉沦下去。
等他摸够了,两人相拥而眠,夜晚就这么绿色健康的度过了。
隔日,周秉臣照常上班,顺路送钱钱去面包店。
“走了。”钱钱关上车门,冲着驾驶室降下来的车窗说,“工作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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