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先丢孩子的,还以为是外边的黄鼠狼摸进来了。
后来村里蹲到了个现行,发现来抢孩子的是人。
光想想都叫人恶寒。
余溪风想不通:“都沦落到吃菜人了,还要挑好看的来吃?”
章秋说:“对了,听村里人说,对面火风社的头,姓关。”
姓关?
这人和关庆吉是什么关系?
余溪风皱眉。
……
“房车?”关庆嘉问道。
他慢条斯理地摸了摸手边的人头。
这颗人头镶嵌在一樽半人高的花瓶里,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
只瞧骨相,这个人五官姣好,轮廓流畅,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丽。
只是可惜,已经瘦脱了一层皮。
花盆上的脑袋,眼皮颤抖,
这人竟然还活着!
和关庆嘉回话的人把头深深低下去:“车主是一男一女,据说长得很漂亮。”
“很漂亮?有我漂亮吗?”关庆嘉来了兴趣。
回话的人,冷汗一下子便下来了。
关庆嘉喜欢搜罗美人。
漂亮的男人,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孩子,
很难讲关庆嘉是喜欢,还是厌恶。
那些人被他搜罗来,全部制成了各种形状的人彘。
这是个疯子。
如果说比他漂亮,可能会死。
如果说不如他漂亮,那便是他办事不力,丑的东西,没有往上汇报的价值,一样要死。
死与不死,只看关庆嘉的心情。
面对关庆嘉笑意盈盈的脸,这人并不敢认为,关庆嘉是真的心情好了。
“是手下汇报上来的,猜测是对情侣,两人都容貌不俗,看起来也过的不错,有房车,肯定不缺吃也不缺穿,应该是不会难看到哪里去吧。”
关庆嘉笑笑:“所以人呢?”
“他们是在添裕路碰上的,那边的路已经断了,那两人要么原路返回,要么,就是到唐家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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