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道:“你全搬到车上?不给留一点做保障。”
章秋说:“我留了差不多五分之一,万一老头找过来,剩下的就给他用,他身子可比我硬朗,用不了这么多的。”
余溪风道:“也是,你都能从地下避难所里逃出来,老头指定也能。”
这些药就装进了房车的后舱。
也就是章秋的床下。
这里面原本放了房车的易损配件,余溪风把东西往里边移,给药腾地方。
她说:“这些药我全给你抢了,你可是哭都没地哭。”
不怪何源惦记。
之前听蔡老头说,他买了很多药,余溪风还没有感觉,现在看见了,是她自己都想抢的程度。
“你常用的拿出来没有。”
“拿了,剩下这些给你吧,要是有机会,换点其它的物资回来,汽油什么的,你看着办就行。”
余溪风顿了顿,道:“就你这样的,我把你卖了,你都得帮我数钱。”
又是刨坑,又是搬运,还有装车。
弄完这些,晚饭的点已经过去了。
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房车里,暖光如豆。
余溪风对着操控面板研究了一会儿,把玻璃的透光度位到了最低。
从外面看起来,房车就没那么显眼了。
不然跟个靶子似的。
章秋煮了香菇肉末粉,差不多是宵夜的时间点了。
章秋去忙活的时候,余溪风还有点遗憾。
她想吃泡面来着。
等章秋的粉端上来后,余溪风又很快将泡面抛到了脑后。
粉也好吃。
那点不多的肉丝又全在余溪风碗里。
过了一会儿,余溪风喝了章秋给熬的安神汤。
安神汤不好喝,也不难喝,有点腥,又有点甜。
余溪风找章秋要配方。
章秋笑笑:“你不会想知道的。”
不过章秋还是把单子写给了余溪风。
那些中药名起的像诗一样,余溪风看不懂,只得作罢。
吃完了就有些犯困。
章秋劝余溪风上二楼睡觉。
余溪风点点头,上楼时回头看向章秋,章秋在案板上醒面粉。
他准备包饺子。
青菜鸡蛋馅的,大约是因为母鸡每天稳定提供两蛋,青菜摘了,盆里还继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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