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动手解开他的衣衫,就算在下雪的冬天,他也穿得很单薄,只有一件外衫与一件内衫,嵌着金银丝的内衫把他的气质烘托得更矜贵。
不得不说,他的身体很漂亮,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轻轻一碰,肌肉收紧,充满力量。
唯一突兀的是胯间那根不成比例,兴奋地把布料高高撑起的庞然大物。
“想要我吗?”花稚用指腹抵着渗着汁水把布料洇湿的顶端明知故问。
男人眯着眼,咬了咬下唇,口是心非道,“不想。”
“真不要吗?”花稚解开裤头,释放出里面的巨兽,直接用指尖轻抠冒着汁水的铃口,“它看起来很难受。”
“那你要不要疼疼它?”
“是不是好好疼它,主人就不生气了?”
“要是生气,就不疼它吗?”
“当然要疼它。”花稚笑笑,伸手握住柱身撸了起来。
在她的撩拔下,柱身上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动,铃口上流出来的汁水流了下来沾在她的手上,随着她的撸动,整个柱身都油光发亮。
景堂的呼吸变急变重,不自然地挺了挺腰,即使欲火焚身,他也不打算做主动,
花稚看着那流着汁水的铃口,然后往铃口舔去,男人受到刺激,难耐地发出一声闷哼声,眼神也变得迷离。
铃口被她舔得粘粘糊糊,“夫君,喜欢吗?”
“喜欢。”景堂终于忍不住抚她的脸,“很喜欢。”
花稚笑笑,直接把龟头含进去,先是不轻不重地含着,再出奇不意猛地一吸。
“嗯……”这么一吸,魂都差点让她给吸了出来,景堂垂着的双眸猛地睁开,肌肉收紧。
花稚故意舔得滋滋声响,“夫君还生气吗?”
“生气。”男人没有上套。
“那怎么才消气?”只好继续啃。
思索了一会,他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那含着自己阳物的红艳小嘴,往她穴里射多了,嘴里还没试过,“妻主给我吸出来。”
他的精水又浓又腥……
景堂看出她的不情愿,“妻主不必费心讨好我。”
沉默了一会,花稚抬头看向他,“以后你不许叫我妻主。”
男人表情渐冷,还没等他开口,她又说,“以后只能叫我娘子,或者小稚。”
心像被羽毛划过,痒痒的,这是他不曾有过的陌生感觉。
龟头与柱身被仔细舔吮了一遍,轮到下面两颗巨硕的精囊,因为长时间禁欲,精囊胀得随时都要爆开的样子,皮肤紧绷,青筋突起。
轻轻一舔,景堂不自抓住榻边,眼角微红,咬着下唇呻吟,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色情诱人。
经验虽少,但还是有的,她一边含着龟头,一边撸动着柱身,时不时还搓一下精囊。
舒服到他就想这样子射到她嘴里,可这么快就让她得逞,他又不甘心。
这个讨好自己的样子,他好喜欢。
此时的她,只属于自己,他怎么能就这样结束。
不能就这样子射出来!
可身体不听从脑袋的指挥,少许精水冲破障碍溢出铃口。
精水落在她的舌面,浓烈的咸腥立即充满整个口腔,却没有想像中的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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