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直视他,“连我也不能说吗?”
忧生没有回避,“不能说。”
“这种人即使你救了他,他也不会感激你,也不会放你活路,更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我知道。”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异常坚定。
他不愿意说,花稚没有追问,眼看他平安无事,悬着的心也算放了下来。
三人回到大厅吃晚饭。
两个男人各怀心事,气氛异常冷清,花稚吃不知味。
半晌,花稚问忧生,“你还要去那里吗?”
“嗯,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
“可你不是说她的病只能缓解,不能根治吗?”
“是不能根治,但我还是想试试。”
景堂更加生气,“你不顾自己安危没关系,可别暴露自己的身份,连累所有人。”
忧生始终低着头,“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
景堂轻蔑地嗤了一声,“你就不应该回来。”
“你说得没错,我会在那个地方暂住一段时间,回来一趟是不想娘子担心。”他要是不告而别,她肯定犯险来救他。
“忧生……”花稚揪着他的衣袖,“你能不能不去。”
按那人的作风,无论忧生能不能治好那夫人,那人都会为了保守秘密把人杀掉,这无疑是羊入虎口,有进无出。
忧生抓着花稚的手,再三向她保证,“娘子放心,我不会有事。”
“那你什么时候去?”
“我还要去采集一些罕见的药草,估计也要几天。”
那就说她还有几天时间阻止他。
用药肯定不行,他肯定能尝得出,而且,他那体质,不一定有效。
要敲后脑勺吗?
万一下手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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