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是累点,总比折腾受伤的屁股强,花稚一瘸一瘸地跟在男人身后,“这样子走,要走到猴年马月?”
“过了这座山,前面有一条江,走水路三四天就到了。”
花稚觉得他的说法有些奇怪,“咱一开始就没打算走水路吗?”
“这江流湍急,有点危险。”
“有点危险……”武力值爆表的男人说的“有点危险”,大概就是九死一生的意思。
“你要是害怕的话,走陆路也不是不行。”
青持的处境与战情瞬息万变,那怕是晚一刻,都有可能影响大局,只是,花稚丧着脸,“我不会游泳……”
“我可以砍个木头给你抱着。”
花稚追上前,“万一我真落水了,你会救我吗?”
再怎么想救青持,也不影响她一介凡人贪生怕死。
楚雀嫌弃睨了她一眼,“别靠我那么近。”
花稚翻了翻白眼,离他隔开两步,强调自己的重要性,“你要是能自己给阿持通风报信,那就不会带上我了。”
男人耸肩,“你要是短寿促命,我也只能另想办法。”
花稚被气到,“你才短命!最好别让我有机会救你,要不我摸你全身!”
楚雀很是鄙夷,“色心不改。”
死猪不怕开水烫,到了这个地步,否认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就色给你看!哼!”
她做了个龙爪手的手势吓唬他,男人轻蔑地笑起来,笑得倾城倾国,令她小心肝乱跳。
这该死的臭男人真该死的好看。
走了几小时路,花稚走不动了,楚雀停下来捡杂草铺地。
花稚随口问他,“我听月灵说你非正夫不做,为什么只要求我让你做侧夫?”
“因为我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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