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逃亡中,开车显然是一项必备技能。
大多数人不敢自学开车大多是因为怕出车祸丢了命,但对鹿见春名来说这不是问题,只要死的次数够多,区区开车怎么可能学不会?
——但这也导致他的开车技术相当的……狂野。
至少坐在副驾驶上的降谷零已经感受到了。
他没想到会有人开起车来比他更加不要命,马自达一路都卡着没有超速的极限在不停地超车,甚至敢在十字路口玩漂移,引起马路上的一片骂声。
天杀的,这开车技术到底是谁教的?我要报警抓你!
降谷零头昏脑涨地想,萩原研二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要是因为车祸殉职了一定会半夜站你床头的!
等马自达一路飙到酒吧门口的时候,降谷零已经面带菜色了,他甚至开始怀疑鹿见春名是不是因为刚刚被他针对了,所以在光明正大地对他进行报复。
他扶着车门走下来,站在一边缓了一会儿,让跳跃急速的心脏缓缓平静下来,期间鹿见春名还拍了拍他的车,大加赞赏:“波本,你的车确实不错。”
废话,降谷零想,他一半的活动经费都用来修车了,期间不知道给马自达改装了几次,这还能不好吗?
但他没把这话说出口,以免鹿见春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们两人走进酒吧时,琴酒和赤井秀一已经坐在了酒吧内,靠墙的位置上摆放着两个乐器包——毫无疑问,那里面装着的是刚才用来杀死平田孝太郎的两把狙击枪。
“太慢了。”琴酒只给了一个眼神,语气不咸不淡。
鹿见春名:“再快就要被条子抓紧警局吊销驾照了。”
降谷零心说你哪来的驾照?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怎么吊销?
他开口:“平田孝太郎确认死亡,我猜这件事很快就会在推特上被爆出来,接下来的准备……”
他对琴酒露出一个征询的眼神。
“等热度达到最高的时候,”琴酒抽出了一根烟,点燃了后咬在齿间,烟雾弥漫开来,“让那几家媒体把丑闻披露出来。”
“平田孝太郎和他所在的政党大概要身败名裂了吧,”赤井秀一淡淡地说,“英俊清廉的政治家被当街暗杀……最后却发现光鲜皮囊下的全是脓水腐肉,演讲时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被欺骗的民众应该会极度地址这个政党,那些人的仕途到此为止了。”
琴酒冷笑了一声:“这就是跟组织作对的下场。”
“我会盯住舆论的。”降谷零看向琴酒,“接下来呢?”
“还会有反扑的,等他们最后挣扎一下,”琴酒的声音中夹杂着森寒,“——再彻底杀死。”
他将烟按在透明的烟灰缸之中用力地碾磨了两下,那一点燃烧着的星火缓缓熄灭了。
琴酒站了起来,朝鹿见春名抬了抬下巴:“走吧。”
鹿见春名愣了一下,跟上了琴酒的脚步,直到两人走出酒吧,鹿见春名才开口:“干什么?”
“去研究所,”琴酒,“采样。”
琴酒言简意赅,没有多跟鹿见春名解释些什么。他并不是负责研究所的,对研究相关的事情更是一点不懂,只是单纯地在配合宫野志保的研究需求而已。
……
抵达研究所时,时间已经趋近于傍晚。
但实验和采样都没有马上开始,鹿见春名坐在宫野志保的办公室里,无聊地靠在沙发上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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