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多达夫转头看向本川咲子:“社长夫人,你也有理由杀了本川社长的吧?”
“你、你在说什么?”本川咲子满脸惊愕,“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社长他在外面养情妇的事情你也知道吧,他还有私生子。”木多达夫毫不留情地开始揭短,“你也清楚,比起你们的女儿本川佳美小姐,本川社长更疼爱那个情人生下来的私生子,连整个公司都想要留个那个私生子,最近已经在准备立遗嘱了。如果你想要把本川家的财产都握在自己这个合法妻子的手中,当然要趁他做好准备之前杀了他。”
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吃到瓜了”的表情来。
青谷警部打断了他们的互相指责:“这么说,你们三个人都有动机杀害本川社长了?这个凶器……”
“这把刀……”本川修犹豫了一下,“似乎是父亲的爱物,虽然不是真正的古董,但很有意趣,父亲经常会把玩,据说这是父亲十几年前去乡下时带回来的礼物。”
鹿见春名悄悄挪动了一下脚步,试图往外面挤过去。
工藤新一注意到了缓慢挪动的鹿见春名,抬起头盯住了他:“这位女仆小姐,我记得刚刚的时候,你似乎也离被害人本川先生很近吧?你有看到什么吗?”
“抱歉,”鹿见春名顿住了脚步,轻声回答,“太黑了,所以我什么都没有看清。”
“是这样啊。”工藤新一点了点头,有些迟疑地盯着鹿见春名。
鹿见春名维持着脸上的微笑:“……怎么了吗?”
“不,我只是觉得小姐你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怪怪的。”工藤新一凝视着他,没说出后面的那半句话——声音过于中性,显得有些不太像是女性。
他的视线在鹿见春名的身上从头到脚地快速扫视了一遍。
身高偏高,但宴会的女仆身高几乎没有低于一米六五的,所以即使一米七多也还算正常。
黑发棕瞳,但棕色的眼睛更像是戴了美瞳……可能是近视?日本的女孩子少有戴眼镜的,基本上都是隐形或者美瞳。
衬衫是高领的,刚好遮住了脖子,这个女仆连手也稍微偏大了一些,被大腿袜修饰的双腿上能看出来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有健身的习惯吗?
鹿见春名的冷汗差点留下来了。
他一点都不会小看这位被称为救世主的名侦探——即使他才国中也一样,卓越的观察力不会因为短短的三年就退化。
萩原研二适时地出声了:“啊,刚才我在洗手间里的时候有碰到这位女仆小姐,当时我也很奇怪她的声音,不过后来她告诉我,是因为感冒没有痊愈,所以嗓子也哑了还没有好。”
鹿见春名点了点头,又咳嗽了几声,“咳、咳咳,抱歉,因为嗓子的原因……我只能尽量少说话了。”
工藤新一半信半疑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他回忆了一下,确实记得有看到过鹿见春名咳嗽的画面,带着点疑惑相信了这个说辞。
萩原研二见成功糊弄了过去,转过头看向鹿见春名,给了他一个wink。
鹿见春名没绷住脸上正经的表情,也微微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去检查电路的警察回到了宴会厅,低声向青谷警部报告:“在检查线路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些莫名其妙出现的水渍,还有一根钓鱼线。”
“钓鱼线和水渍……”工藤新一皱眉,“这是有人提前布置好的吧?这两样都不该是那里应该出现的东西。”
青谷警部点了点头:“这是一场策划好的谋杀。”
贝尔摩德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鹿见春名的身旁,她用手掩唇,微微笑了笑。
“怎么办?”她轻声问,“你得抓紧时间撤离了哦。”
“我知道。”鹿见春名轻声说。
他假装要向萩原研二走过去,刚好从贝尔摩德的身前擦身而过——在袖口触碰到裙摆的那一瞬间,U盘从他的袖口中滑落了下来,借由指尖隐秘的动作,被传递给了贝尔摩德。
似乎是为了安抚天谷霙惊慌的情绪,萩原研二正在努力地和她说笑:“说起来,当年在警校的时候,每次和我的同期一起出门就容易遇上一些案子呢……杀人案、抢劫案、还有十多年前的旧案,每次都害得假期彻底泡汤。”
他叹了口气,“老实说,我一直觉得我的那几个同期有问题——每次只要和他们一起出门,总是会碰上案子,明明我自己出门的时候就什么都不会发生哦?很奇怪对吧。”
天谷霙小声地笑了出来:“确实呢,每次假期都碰上案子的话也太倒霉了一点。”
“原来警官先生在读警校的时候遇到了这么多事吗?”鹿见春名自然而然地插话,“那些案子一定都解决了吧?”
“那当然了。”萩原研二露出了自满的神情,“我们可是优秀的警校毕业生,那些案子当然都完美地解决了——虽然最后还是被教官臭骂了一顿,还被罚去清扫厕所了。”
天谷霙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转移了:“诶?解决了案子还要被罚吗?”高中生少女鼓了鼓脸,“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也没有啦。”萩原研二立刻为鬼冢教官正名,眼神飘忽,“……是我们几个在解决案子时的手段稍微有些过激……所以……”
——比如开车上墙之类的。
“原来是这样……”天谷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萩原哥现在是优秀的排爆警察了,那其他同期现在一定也是很优秀的警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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