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家的男人个个儿在冀省是出了名的好骨相,好才学。
“哎呀——3号红棕色的纯血马是三公子的!”林太太一拍脑门,“我记岔了,三公子不是汗血宝马呀。”
沈汐没想到席靳深竟然会参加比赛,出场的骑士是西郊的驯马师,她有印象,教过她骑马的技巧。
“老三也有一匹汗血,养在西郊了。”沈汐踮起脚,张望马圈,“迟徽是什么品种?”
保镖说,“是纯血马。”
“快吗?”
“二公子的纯血马是所有马种跑得最快的,入选过专业马赛。”
沈汐兴致勃勃,“第几名?”
“亚军。”
林太太诧异,“那冠军呢?”
“是闽南的一位老板,纯血和汗血配种的,有赤兔马的风采,全球独一无二的一匹,二公子有意高价买下,那位老板不卖。”
沈汐胳膊肘捅了捅席迟徽,他和左边的男士在谈论股票,察觉她的动作,略俯下身,“怎么。”
“你的马叫什么。”
“天蓬元帅。”
她一愣,“猪八戒?”
席迟徽蓦地发笑,“天蓬是天蓬,猪八戒是神话塑造的,不一样。”
沈汐梭巡了一圈场地,“在哪呢?”
“6号,纯黑的。”
他的马比张承业的小,后肢粗长,脖子短,大眼睛像驴,很个性。
沈汐挥手,“2号叫什么?”
工作人员查询了名单,“2号叫皇阿玛。”
她指着4号赛道,“那匹呢。”
“叫皇额娘。”
沈汐噗嗤笑,“和皇阿玛是一对啊。”
“什么一对啊!”林太太不屑,“4号马的主人是鑫利集团的二千金,张承业追求人家呢,先有皇额娘,后有皇阿玛的。张承业最奸诈了,他制造绯闻,误导外界以为二千金有对象了,对象是他。”
“裁判!席迟徽的马改名字!”沈汐兴奋大喊,“叫太上皇。”
裁判登记了新名字,吩咐工作人员,“换一下木牌。”
“太上皇!太上皇!”沈汐和林太太抡着旗帜,张承业听见了,扭头嘶吼,“谁的马叫他妈的太上皇?占老子便宜?”
沈汐不理会,张承业推开身边的女人们,“哟,是何大戏子啊!那天我去捧你的场,赏了你十万块钱,你还没谢谢我呢。”
女人们讥笑。
强龙拧不赢地头蛇,林总是金融圈的富一代,家族势力逊色张家,林太太是不敢帮腔的,沈汐慢悠悠瞥张承业,“张先生是哪天去捧场的?”
张承业流里流气的舔后槽牙,“上个月。”
“上个月啊。。。”她惊愕,“十万的赏钱是捧我吗?”
他神色鄙夷,“你是大台柱子嘛,别人不值十万呢,当然捧你了。”
张承业的嗓门大,嘴巴又损,内场区域的观众纷纷偷笑。
看不惯席迟徽的富商大有人在,看不惯沈汐麻雀上位、摇身一变阔太C位的富太太同样大有人在,他们恭敬不得罪,如果有挑事儿的,也乐于瞧热闹。
“张先生的捧场我十分感动,但是我从4月份已经不登台了,据我所知冀省的几家话剧院没有和我同名的女演员,张先生的十万块赏钱是赏在莉莉小姐的床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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