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和席靳深名正言顺有过一段,当护工使唤,完全是贬低。宋禾这个女人美则美矣,攻击性太大,以及只有女人能识破的虚伪。
“我不如宋小姐细心,你伺候男人最合适。”
沈汐要走,宋禾突然转移话题,“我看过沈小姐的戏,你和周宸开房的那家酒店我也去过,情侣房的水床和硅胶木马一定很刺激。”
席靳深注视着文件右下角的署名,像是在听,又像漠不关心。
周宸是沈汐表演课的搭档,毕业后分配不同城市,他托老师调到她所在的光明话剧院总部,又做了同事,同学调侃他俩是公不离婆秤不离砣,沈汐澄清过,依旧传得沸沸扬扬。
那次外市巡演临时改了台词,沈汐和周宸在酒店对剧本,被清洁车勾烂了裙带,她换完裙子出房间,凑巧撞上席靳深。
尽管沈汐解释了,终究是他的心结。
席靳深占有一个女人,要求灵肉双洁,哪怕是春梦也只能梦到他。
宋禾旧事重提,明显故意恶心他。
沈汐没反应,朝外面走。
席靳深合住文件,不紧不慢出声,“和他是真是假。”
“他们相识多年,日久生情也正常。”宋禾话里有话,“席夫人已经知道我回来,我们早晚会正面交锋,沈小姐总不能一辈子帮我挡箭,耽误了她嫁人生子,是我的罪过。”
宋禾挨着男人埋怨,“你要补偿她,别亏了她,我是女人,当然为女人鸣不平了。”
每个字如同剜心,勒得沈汐透不过气。
她明白宋小姐的特殊性,是席靳深身边最久的女人,却仍旧控制不住委屈。
席家这三房,表面和谐共存,其实斗得不可开交,以二房、三房最激烈,纪席兰希望席靳深娶权贵千金,盖过二房的声势。没家世的,包括有点小家世的女人,只要她不顺眼了,随时会斩草除根。
沈汐在明面,的确挡了宋禾的灾。
“是真的。”她从头到脚是麻木的,“我们互相有意。”
席靳深撩眼皮,面目阴晴不辨,“到什么程度。”
她深吸气,“只差挑明关系了。”
宋禾默不作声剥橘子,酸涩的果香惹得男人略有不快,他扯开上衣扣,耐心全无,“让程洵送你。”
“我开车了。”沈汐匆匆离开,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钟。
之前,黎珍问过她,没本事斗一斗吗?
可两个女人的战斗和本事无关,输与赢,皆在男人的一念。
男人对谁的情分深,谁就赢。
沈汐摁电梯时,宋禾在后面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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