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太史慈看不下去了,捂着脸道:“你再摇下去他就真死了!”
张闿如坐针毡,立马起身:“啊?他死了?好歹是一位强者,怎滴如此弱不禁风!”
太史慈满头黑线的离去,不再搭话,他之所以痛恨话唠,究其原由,张闿的原因很大!
要不是娘亲护着他,一枪下去,碗口般大的窟窿,必然很爽!
“诶!大兄,你别走啊,你走了文达怎么办?”
“……”
屋内只剩张闿一人伫立,他走上前去,抬起了李通的胳膊,然后松手,那只强壮有力的胳膊重重的砸在了床上。
直到这一刻,张闿开始慌了,什么鬼啊!我的猛将不会就这么嘎了吧!
他不在耽误,赶紧出门找医师治疗!
宛城,最开始被袁术祸害一通,又屡遭关内军和贼匪的劫掠,十室九空,好多人都不在此地生存了!
张闿又是个外来户,如何知道哪里有医师!
他一路莽莽撞撞,好不容易寻见了医馆,结果人一听是救治黄巾贼,“嘭”的一声关了门窗,不待见!
吃了几个个闭门羹的张闿走累了,咋呼呼的找了个茶馆解渴:“小二,快上茶,渴死我了!”
“来啦!客官你慢用!”小二热情的招待。
张闿随即掏出一把铜钱,丢到了他的茶盘里:“你先别走,跟你打听个事儿!”
小二片刻不留,冷漠道:“客官,请自用,小的还有事儿忙!”
张闿愣了一下,怎滴,古人如此有节气,连打赏都看不上!
这时,一个魁梧汉子带着一个病怏怏的男子前来买茶,皆是气度不凡,看二人长相年岁,应是兄弟。
吃过茶水后,魁梧汉子掏出一枚银锭向小二探寻消息:“小二,请问张名医住在何处?”
小二见钱眼开,当即好心的热情推荐:“此间城外三十里……”
那汉子赶紧道谢,再饮了一碗茶解渴,带着身旁的病人着急上路!
张闿见小二区别对待,顿时不悦,不是说好的讲气节么,他能打探消息,我却不能,是何道理!
“小二!”张闿暴怒一喝。
“来啦!客官,你有何吩咐?”小二恭敬道。
“好你个小二,你为何不让我打探消息,是看不起我吗?啊?”张闿一拍桌子质问道。
“客官,现在是乱世!你的铜板早就贬值了!要知道此时一斛米要五十万钱,您这破铜烂铁打发叫花子都没人要,小的确实没时间侍奉!”小二极为势利的回道。
“哦!原来如此,倒是某唐突了!你看这样,可能向你打探消息?”张闿恍然大悟,连年战乱,物价飞涨,此时铜钱确实不值钱,当即掏出一把碎银扔在了桌上问道。
“自然是可以的!客官想问什么?”小二见钱眼开欢笑道。
“刚刚那人向你打听了何事?”
小二如实道来:“他兄弟病重,欲求名医,我给他说了!”
张闿猛的站起:“名医何在?”
小二坐地起价,笑而不语!
张闿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随即又扔出一把碎银丢在了桌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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