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场的男人对女人要么有情,要么有道德债。
没感情了,还清了债,分道扬镳。
林敏或许没有见好就收,拿孩子挽回逼宫,那男人不胜其烦了。
男人狠起来,比女人绝,比女人恶。
沈汐一时心乱如麻。
自己和崔曼丽,和林敏,本质上是相同的。
活跃在最接近上流男人的圈子里,光鲜亮丽又如履薄冰。
是美梦,是噩梦,全不由己。
沈汐那几天状态都不好,院里传言,外省的红星剧院相中她了,他们台柱子要移民加拿大,借调她补空缺。
价格开得很高,院长舍不得放人,可钱数又实在心动,暂时没表态。
沈汐不想去,前三场的公演万一卖座率不行,她也就从台柱子沦为二三线了。
圈里资质出挑的姑娘不在少数,娇艳的花骨朵似的,她压力非常大。
。。。。。。
午休的时候,院长到后台通知席家的二公子来了。
沈汐在吃盒饭,嘴里塞着半截青菜,还没反应过来,同事激动围上去,“冀省四少之一的席迟徽?”
院长点头,“你们也关注他?”
“不关注也知道啊。”同事双眼发亮,“他是省里的风云人物,商业大鳄,席家的公子一个比一个口碑好,席迟徽最风流,哪个优质男人不风流啊?他风流不下流,多情不滥情——”
“席二公子那么好啊?”大家起哄,“是你梦中情人吧?”
沈汐没参与讨论,径直出门。
席迟徽坐在沙发上,一眼看到她进来。
身上的戏服没来得及换,短款的水蓝色旗袍,像一只风情万千的蓝孔雀。
他不着痕迹错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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