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这意思,似乎没了结。
后面大概率要接着来往的。
。。。。。。
十点钟,醺黄的路灯下,传来鸣笛。
席迟徽调直座椅,睁开眼,黑色的红旗L5驶入街口,泊在大门外。
大灯久久未熄,程洵先下车,径直去院里,车尾笼罩在阴影中,车头在光影中,剧烈晃荡着。
席靳深手臂从后座探向驾驶位,关闭了前灯。
幽暗中,车晃荡得更激烈了。
沈汐听到粘稠的接吻声,听觉和触觉的冲击力齐头并进在迸发,她感到骨髓深处一阵酥麻在流淌,她脚趾不由自主蜷起来。
席迟徽一手点烟,一手搭在方向盘,风挡水淋淋的,空气太潮了,雨刷刚刷完,又涂满了白雾。
他索性降下驾驶窗的玻璃。
扑面的泥土味混合着青草味,熏得他眉头紧蹙。
席迟徽续烟续到第三根,红旗L5的车门开了。
沈汐披着一件男款外套,里面是吊带背心,白色针织上衣叠卷在腰间,瑟瑟缩缩下车。
席靳深皱了下眉,放慢步子,夜深人静,声音清晰可闻,“又矫情?”
她有哭腔,“我硌疼了。”
“我护住你脑袋了,撞不到车顶。”
“硌腰椎了。”
男人发笑,拥住她,掌心抚摸她的腰臀,“这么娇气?是这里吗。”
“下面。”
他揉尾骨,“这里?”
沈汐嫌痒,拂开他的手,恰好路灯洒在她头顶,她面颊绯红,眼里噙着一汪秋水,“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不喜欢车里。”
这一年多,他们一共在车里弄了两次。
地下车库那次,是他外地出差回到冀省的第四天,已经连续弄四天,他兴致没那么高了,体力和时长属于正常发挥。这次,是年会当晚截止今晚,他积攒了三天没发泄,如同脱缰的野马,颠得整副胸腔都在震颤,沈汐只剩半口气。
“这是你那晚在车里跳舞勾引我的下场。”席靳深挨着她耳垂,情欲过后的喑哑,性感得令人发昏。
席迟徽叼着烟,略仰头,视线仍旧锁定在那一处。
他口腔含了一大口烟雾,从嘴角,鼻孔,缓缓地喷出。
沈汐跟着席靳深迈进庭院,席迟徽面目深沉吸完手头的香烟,抛出车窗,掉头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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