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蝶醒转后的那一眨眼功夫,将是底下工作成败的关键所在,若不给出个异样的惊喜,恐怕会遭她几棒子赶出家门,几天的心血将付诸东流哦,于是站在黑暗中,不出声息的剥了裤子,掏出锄把子撸了又撸,以便在她眼里显得神气活现的,三言两语接上了头,立马开展往复运动!
然而,这次偷人所冒的风险实在太大,因为紧张过度,此节骨眼上,锄把子再也不是锄把子,而成为一条不争气的焉丝瓜了,哪里还敢拿出来见人!
寝室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了!
尽管六神无主,却不知先前的言语撩拨以及锄把子顶撞,使得杨玉蝶早已心神荡漾,痒痒难耐,此时正窝在被子里,一手伸入下面的沟壑,一手按压在胸前的玉兔上,无比陶醉的揉啊搓的!小小泉眼之外,也成了一片沼泽地喽!
妇人来劲了,闹倌却不来劲,真是急死人,越是急,那小东西越是软绵绵的,继续降级,回缩为一条造孽兮兮的毛毛虫了!
再说杨玉蝶在被窝里两手不停地照顾着遍身上上下下,嘴上哼哼呀呀,正幻想着让一位一米八的高富帅突然掠去,躺在他怀里,任凭把玩,整个人快要融化了!恍惚间床头冒出一个黑影,不禁吃了一惊!很快回到现实中来,沉声骂道:“死贵娃,咋个进来的!还不出去,二哥回来叫他收拾你!”
原以为想爬上美人床的仅是自家林乐,却不知小叔子早已试过不知多少回啰,大气不出的站在床边,正不知说啥才好,啪的一声,杨玉蝶按动床头开关,灯突然亮了!
“是你!”
杨玉蝶死死盯住一根丢眼现眼的毛毛虫,表情怪怪的,说不清是羞涩,还是恶心,还带一点点鄙夷,一点点失望!
“是我。”
突遭变故,林乐懵了,不知如何是好,低头下视,毛毛虫上还挂着一线黏乎乎的东西,将落未落的,真像一位流鼻涕的幼儿园小朋友,觉得蒙受了奇耻大辱,恨不得立马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深更半夜的,你想来干啥?如何进来的?”原以为听到的将是一声尖叫,杨玉蝶却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拉拉被子,遮盖胸部,平心静气的,那样子仿佛是宽容的姐姐正在安抚淘气的弟弟。
“杨姐,弟娃想你啊!想要你,我错了,莫生气哦,”林乐语无伦次地说着,突然控制不住,黄鼠狼哭耗子一般,呜呜呜地低声抽泣起来!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来不及提起裤裤,迈着小娃娃的拉屎步子,移到床前,竟不知为何,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向她跪下,带着哭腔央求道:“要打要罚,随便姐姐了,千万莫要别人晓得!”
“哦哦,莫哭喽,男子汉大丈夫,哭得多难看,”杨玉蝶压低声音劝道着,温软的小手伸过来,替他揩了揩眼泪,“就像你说的,男人家和女人家的东西,就那么回事嘛,你乐子一个年轻娃娃,刚过了发育期,情有可原啊。”揩干眼泪,那只刚在沟壑里搅合了半天的小手,滑腻腻的,沾着一股浓浓的骚味,继续在他脸上轻柔无比地抹来抹去。
真是大悲大喜,满以为脑壳顶上要挨一尿壶,反而对上了暗号,全盘接受野闹倌!既然情有可原,必须得寸进尺了!于是张口在小手上又是舔、又是咬的,问道:“杨姐手上咋个粘乎乎的?好浓一股味道哦。”这还不够,望着那肉嘟嘟的樱桃小嘴,以及半遮半掩的一对玉兔,眼泪刚刚止住,口水就流到嘴角了!
“你一个刚毕业的嫩娃子,懂啥。”杨玉蝶说着,扭头看看身边的奶娃,见他睡得很沉,挪挪身子,让出一大片床位来!
“咋个不懂?那是杨姐下面的水水,闻着好香哦。”征战无数,林乐可不是傻子二娃,作势就要爬上床!
“小怪物!老师教了你说脏话啊?”杨玉蝶娇嗔一笑,推了推他的额头,就是不让上床!
“人生大事,无师自通,何须老师教,我教老师还差不多!”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林乐不敢硬来,拉她一把,拉到床沿边,凑近潮红的脸颊,啵的给了个吻吻!
“哦哦,要是你二姐晓得了,真的好羞人哦!”她既不迎合,也不抗拒,脖颈无力地一歪,头靠在枕头上,吹息如兰,笑眯眯的,只看他下一步的表现!
有啥羞人的,大不了就是白天怕毛毛虫,夜里却活生生吃进去一柄肉把子嘛,林乐嘿嘿笑道:“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我二姐如何会晓得哦。”跪在床前,一面说着,一面偷偷撸着下面的小弟娃,想让它立时雄强起来,尽快尝尝村里第一美人的滋味!
“弟娃,今晚的啥事?”她扭过头,明知故问道。
“还用说,想方设法进屋来,就是想日你杨姐啊。”撸着撸着,小弟娃有所抬头,于是毫不客气的蹬掉裤子,一条腿搭上床沿,就要爬上去!
“小怪物又讲脏话了,下去!”就是一层纸也早已捅破了,杨玉蝶使劲一推,死死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此时林乐手脚酥软,仅有一个地方稍稍来劲,经她一推,骨碌碌滚下了床,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张婶所言,不同妇人所习得的怀柔阴功,有不同风格、不同的命门所在,莫非自己那点做错了?爬起来,一抬头,又见她面带微笑,直勾勾地盯着他,上眼皮翻开,仿佛要将他吞了一般!于是笑道:“不讲了,不讲了。”重又半跪在床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她作为一个心思细腻的年轻妇人,屡屡抗拒,是怕他形如土豪,不解风情,直接的突入、夯入、深入,弄得小小泉眼生疼生疼的,而忽略了其中富有情趣的过程,于是不再猴急,伸长脖子,捧起她的脸,对准血红的樱桃小嘴,吧唧吧唧的亲得好安逸!
“呵呵!”杨玉蝶目光沉溺,轻轻伸出香舌回应着,舌尖相互纠缠一阵,换了一口气,“你这乐子,死皮赖脸的,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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