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啥子。”想起小旅馆里遭蹬下床那一幕,一时起了报复心,犁头在肥沃处晃来荡去,就是不入土。
“小龟儿子,想耍我,没门!”她身子一挺,强行将整条犁头生吞了下去!
“嗨呀,好巴适!”想报复,哪里抵得住这种主动进攻?只好一头陷入稀泥里!
“既然巴适,还不快弄重点!”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
本该进入状态,也许是刚见过蒋碧秋,正此关键时刻,林乐心里杂念纷纷:看人家守身如玉,引进家门也不动心,你身为过去的班主任,一点也不懂得含蓄,还拿点小恩小惠,给买一两件衣服就想把我套牢了,从而长期占用,不行时就一脚蹬下床,实在是心怀鬼胎!于是一气之下,提前进入冲刺阶段!
“哎哟,要弄死我了······”趁她喉咙里刚开始哼哼,林乐整个人就像一台发动机低沉地轰鸣着,突然上了五千转,紧接着熄火抛锚了!
“咋个搞的,才一两分钟啊?”她不耐烦地弹了弹奄奄一息的毛毛虫。
“不晓得嘛,这两天有点不舒服。”毕竟是班主任嘛,一责问,像做了错事,声音低低的。
“不晓得个锤子!莫非你也每月有例假么!”又是狠狠一脚,蹬得他骨碌碌滚下了床。
“哪有天天擎天柱的,莫把我说得跟婆娘家一样嘛。”再遭这种侮辱,要不是在搞底下工作,恐怕要拳脚相向了,万般委屈之下,翻身爬起,穿好衣服,提起裤子就走。
“蹬一脚就起火了?莫那么小气嘛,快回来再来一盘!”她光叉叉地跳下床,想拖住他。
“今晚来不了第二盘,我走了,以后电话联系。”
出独院子,顺原路往回走,看看手机上的时间,都快一点了。
慢慢走着,夜深人静,一路上连狗叫也听不到。
经过保管室外面,无意的一瞥,不禁心跳加快,蒋碧秋家的灯还亮着!深更半夜的,莫非她有另外的伴儿,俩个在一起加夜班?
轻轻一推,院门是上了栓的,想从窗外看个究竟,然而正对她寝室的那扇窗子,给厚厚的玉米秆遮了个严严实实,要想看清屋里的情形,还得费一番周折。
刚拨开一些,一阵叽里咕噜的叫声,一窝老鼠四散逃离,让他吃了一惊。
钻进玉米秆里,几乎喘不过气来,终于接近窗子了!
静静的夜晚,一颗针掉地也许都能听清,尽管弄出的声音很大,蒋碧秋居然没有反应!
凑近窗口,从缝隙处朝里面窥探,屋里的一幕,实在让人面红耳赤!只见昏暗的灯光下,蒋碧秋仰面朝天,背靠床头,身子弓起,双腿蜷缩向上,茂密的黑森林下面,一道深深的沟壑,像一把锄头挖出的创口,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双手忽快忽慢,不停地在那道巨大的创口上揉着搓着!喉咙里还时不时地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同时下面还溢出了一些亮闪闪的东西!
如此的尺度,如此的场景,莫说见过,听也没听过!一个精力旺盛的壮年妇人,老男人长期在外,原来就是用这种无奈的办法解决问题,守了二十几年妇道!
在赖老师那儿草草了事,储存的能量还充足得很呢,猛地咽下一泡口水,下面的擎天柱刹那间就暴涨起来,很快达到极限,差点顶破了裤裆!同时太阳穴的附近的血管咕嘟咕嘟地流着,耳膜也能感觉到了!
蒋碧秋的手还在不停地动,眼看频率越来越高了!
她自己弄,哪里比得上来真格的巴适!
此时不动,还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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