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点砸了电视。
“颜颜,没那么严重,你知道我皮肤比较敏感,明天就好了。”
“什么明天,明天你就给我请假,乖乖地待在家里修养,打死都不准再去天皇娱乐!”
“不行,公司现在正处于危难期,我不能袖手旁观。”一扫昏昏欲睡的迷糊模样,苏小诗一本正经道。
“可你现在……”
“我真的没事,不过……你再不让我睡觉,可能就真的有事了。”连打两个哈欠,瞌睡虫再次袭脑。
安颜颜见她如此疲惫,再大的火也熄灭了,“算了,今天就绕过你。”
苏小诗松了一口气,梦游似的晃回房间,倒头就睡。
何家。
何洛雅连哭带闹大发小姐脾气,房间里的东西拿得起的就砸,拿不起的就直接毁掉,没一会儿,好好的房间就跟台风过境似得一片混乱。佣人战战兢兢地站在房外,听着房里的乒乒乓乓声,谁也不敢进去阻止。而他们的少爷——何远笙,则是淡定如常地坐在大厅里喝咖啡,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待房间里没了砸东西的声音,想来是发泄完了,何远笙才缓缓站起,在仆人的注视下走进狼藉不堪的房间。
何洛雅趴在地上闷声哭泣,一头秀发凌乱的散着,显得狼狈又楚楚可怜,断断续续的哭声如一根根尖锐的针刺进何远笙的心里,从小到大,他最疼的就是这个妹妹,虽然是同父异母,但他八岁那年第一眼见到四岁的她时,那娇小瘦弱的模样就刻进了他的心里,他想,他该保护她,必须保护!父亲再娶,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是他多了一个妹妹。
处处谦让,把最好的全部给她,她所提的要求无条件的满足,从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看着她无忧无虑一天天的长大,只要她笑他便觉得所做的一切都值得。可就是因为这份宠溺,阿雅变得越来越娇纵任性,但他却不忍呵斥一声。如今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又怎能不心痛!
“阿雅听话,地上有玻璃,先起来吧。”何远笙小心翼翼地扶起她,满目心疼。何洛雅哽咽着扑进他的怀里,委屈地唤了声:“哥。”抽噎着嗓子,默默流泪。
轻拍她的背,何远笙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说着:“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温润的嗓音如水般柔和,滑过心底,安定人心。
何洛雅肿着双眼看着他,“我不懂,为什么阿然要取消记者招待会,他难道真的不在乎我的感受吗?看我被百应那群坏蛋欺负无动于衷!难道他不知道他们写得有多难看,别人骂得有多难听,我受不了!哥,我受不了!”她歇斯底里地喊着,紧紧地揪着何远笙的衣襟,哭得令人心碎。
“阿雅……”
“我要阿然,他在哪里?我要见他,我好想他!哥,你帮帮我,我真的好想他!”
眸里滑过一丝痛色,何远笙安慰道:“好,我去找他,你乖乖地睡觉,哥一定把他带过来见你。”
“哥,我就知道你最好,最好了……”何洛雅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啜泣着。
——
而此时,程墨然正在T市最大的烧钱俱乐部里,与美女尽情HAPPY。
宽大的白色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激……情地做着最原始的运动——ML,女人欲拒还迎的呻……吟声,男人低哑性感的粗……喘声,交织成一片。
“程少,啊~程少慢点,慢点!”随着□一阵阵猛烈的撞击,女人难以承受的浪…叫,胸前的一对酥乳不断跳动,一双大掌肆意揉捏两团雪白,恶意地挤成不同的形状,停顿了几秒后,男人更用力地刺……进。女人尖叫一声,欲……望被推到顶端,伴随着一阵抽搐晕了过去。男人邪肆一笑,毫不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挺……进,汗珠顺着脸庞滑落,绿眸里却不见一丝欲望。
男人女人做…爱,对他来说,只是满足生……理需要而已。
被丢在一旁的手机响个不停,程墨然无视,待一阵酥麻感从脊椎后传来,粗…壮的欲…望立即抽出,下一秒,一股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女人雪白的腿…根…部。
手机反反复复响个不停,程墨然看了一眼,就进浴室洗澡去了。屏幕上,阿远两个字不停闪烁。
何远笙打了五六个电话,却是没人接,打给封斯,封斯说阿然一下班就离开了,他也不知道自家BOSS去了哪里。
房里何洛雅还在流泪,心心念念要见阿然,可是却找不到人,何远笙心里不由地烦躁起来,好看的眉宇下意识地皱起,以他对阿然的了解,半夜三更那家伙肯定在跟别的女人鬼混,就算是去他家也逮不到人。记得五年前,阿然不是这样的,出国之后脾性大变,却什么都不愿说,他知道跟老爷子还有那个女人有关,但也无法说些什么,阿然的傲气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而他的宝贝妹妹,这辈子认定了阿然,非阿然不嫁,明知道没有结果,也要一股脑儿冲上去撞得头破血流,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痛着,却无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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