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这么重,你真是不要命了!”霍府,看着陈皮不光手臂上被砍伤,就连后背都被砍了一刀,霍锦惜沉着脸看着陈皮。
刚刚霍锦惜已经找大夫给陈皮看过伤势了,这次陈皮伤得颇重,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得在床上躺个好几日才行,又听了九爷手下说得陈皮那不要命的打法,正是因为如此,霍锦惜才如此气急败坏。
“我没事,心里都有数的,这些伤,养几天就好了。”看着霍锦惜眼中的担心,陈皮脸上难得带着笑容,他并不是不惜命之人,这些伤也都在陈皮的算计之中,以自身这些伤,换得那人的一条狗命,陈皮觉得值得。
“当家,药熬好了。”正在这时,霍家的下人把熬好的药端了上来,陈皮一只手并没有受伤,接过药,便一饮而尽。
看着陈皮眼都不眨地喝下苦涩的汤药,霍锦惜心里叹了口气,陈皮这孩子,从小就是这样,小时候吃药也是如此,好似根本不怕苦一样,霍锦惜从一旁拿过一颗花生糖,放在陈皮手心,示意他赶紧吃下,压压嘴里的苦意。
看着掌心中的花生糖,陈皮有些愣怔,不过一会就回过神来,把糖塞进了口中,感受到舌尖传来的甜意,总觉得心里都带着一丝甜,从小到大,也只有霍锦惜会在他喝完药的时候,给他准备一颗糖。
“好了,吃过药了,陈皮,你好好休息,这几天就留在霍府养伤,不许乱跑。”看着陈皮喝完药,霍锦惜也放松了一点,叮嘱了他一句,才离开客房,她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
而就在陈皮养伤之间,长沙城里流传出一些话,就如之前霍锦惜猜测一般,说陈皮欺师灭祖,为了九门四爷的位置,不惜背叛二月红,判出师门。
这些流言自然都是陆建勋还有裘德考让人放出去的,虽然他们现在没办法再打九门的主意,但九门在长沙名声极高,如今传出这些流言,也在九门的名声之上覆上了一层阴影,此举不光让陈皮名声扫地,还离间了陈皮和二月红的关系。
人心难测,哪怕二月红和陈皮师徒感情好,但裘德考相信,时间长了,两人心里肯定会有疙瘩,毕竟人心这种东西,是最经不起考验的,看着自己以前的徒弟和自己平起平坐,裘德考认为,哪怕最没脾气之人,心里也不会舒服。
“唉!”坐在书房里,听着曼丽说的关于长沙最新的流言,霍锦惜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最担心的果然还是发生了。
“好了,锦惜,你就别在这里杞人忧天了,我看陈皮那小子,目中无人的很,除了你和他师父,那小子根本就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你认为天大的事情,在他心里,或许根本就不值一提,他根本就不是那种在意其他人看法之人,陈皮这人,活得可比你通透多了!”看着霍锦惜唉声叹气的样子,黑眼镜开口劝了两句。
陈皮这人的狠,黑眼镜是见识过的,也就在锦惜面前,这小子表现的乖觉的很,其实根本就是一头恶狼,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那些流言蜚语,对陈皮来说,估计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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