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的手上什么都没有,我却感觉他在往我的心里拧入螺丝钉,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静默的说不出一句话,他稍稍抬额,神色冷淡,眼底除了漠然还是漠然,那样不容质疑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我,只有这一次机会!
于是我怕了,接受了,默许了。
然而在他的手拉向我的裤子的那一刻,我双腿狠狠一抽,条件反射的伸手拦住了他,他停止了动作,眼睛好比深渊,里面充满着让人畏怯的恐惧。
我的手上全是汗,和他僵持的几秒钟,我几乎能摸到他跳动的脉搏。
短暂的寂静扩大了楼下的声音,我几乎能听到凌风痛苦呻吟,以及粗重又疲累的喘息,这声音让我止不住的心惊肉眼,只能咬紧牙关,迫使自己不要崩溃。
我被各种各样的道德观四面拉扯,才发觉面临艰难的抉择时有多痛苦,如同五马分尸般痛入骨髓。
我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精神,喉头颤抖,如同叹息:"能不能……把我盖起来。"
木木朝我贴上来,他的脸就在我的上方,一边的耳垂上带着一颗金属耳钉,说话的时候,眼睛诱人的微眯着:"被一个不爱的男人强迫走了初夜,没有什么比这更残忍。"
我闻言,突然醒悟过来他话中的意思,是的,没有什么比这更残忍。
于是我不再做多余的挣扎,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头偏向一边,眼泪凉凉的往下滑,声音如同将死之人一般平静而没有生气:"继续吧。"。
。
如果你见过一汪快要枯死的潭水,那么你一定窥视到了我的心,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
我本来以为木木会快速的进行,我心里也的确这么期望着,却没想到,他竟然拉下我单薄的衣服,顺势摸索到了我的手,他用拇指摩挲着我的指尖,涌起一股奇异温暖,他扯了一下嘴角说:"你现在让我觉得很没劲,我要的不是一具尸体,机会是主动抓住的,它不可能去强迫你。"
话音落下,他猛然起了身,这时候,楼下的一声痛呼猛然间拉回了我的精神,我突然像是被刺到神经一样,身体猛地弹了一下从沙发床上惊坐了起来,跳下去就一把抱住木木的背。
"我不会这样了,我好好的做,我不哭,我笑。"我慌乱了,于是口不择言的说出这串话,抱着木木的手却像麻绳一样的紧,他动弹一下,我立马心慌的把手直接伸进他的衬衣里,抚摸他的腰肢,他的皮肤紧绷,微温,像女生一样细腻。
尽管我话语简短,没有丝毫的吸引力,但那却是我最直白的挽留。
木木轻嗤一声,说道:"当然要好好的做,只是再在这里耽误下去,凌风就已经被打死了。"
"那……"我的声音都止不住的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难道说,木木改变主意了吗,他就这么放过了我?
然而下一秒,木木竟然转过身抬
起了我的下巴,阴暗的笑了一下,不锐利,反而带着柔:"你愿意让我给你带来一个美好的初夜么,我的晶晶小公主?"
我直视着他的双眼,在里面看到了破冰似得寒冷,我不傻,知道木木已经是在打破自己的底线给我最后一次的机会,所以他的这句话,不仅让人感受不到半点的轻松,反而像塑料袋一样的让人窒息。
我听着楼下的动静,尽管心脏颤动的如同破了的鼓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的嘴角上像是被拴住了鱼线,渐渐被拉扯出一个甜美又僵硬的笑容:"我愿意。"
他闻言,勾着头,在我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吻,我像是拥抱浪漫的少女,盖上了眼皮,谁也看不见,我眼皮下的空洞与呆板。
木木的手揉搓着我的耳垂,身子与身子之间隔着一步的距离,然后他笑了,很浅的一个笑容:"记得告诉凌风,我是你的男朋友,当我手指点裤边的时候,就是你的话让我不满意,我只给你三次机会,明白?"
我喉头发硬,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好收了收下巴,下定决心似的说了一声明白,我必须要当一个明白人,才能减少伤害,我必须要当一个明白人,才能救出赵优,才能救赎自己。
可眼睛明白了,心就模糊了。
木木把我的衣服稍稍的打理两下,虽然我年龄小,但是站在木木的身边并不像他的妹妹,而是像他的小女朋友,年龄是一把双刃剑,我得不到我这个年龄该有的保护,那么我只能强迫自己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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