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在死去
——科方式
死亡的献诗
献给海子的死亡者
诗人海子的诗歌成为了中国诗语世界挽歌。在此之中;它毅然以自己的生命陪葬;和世界做了一次亲密的接吻。对于人生;他或许是一个宿命;做为世界;这或许是人类的宿命。在我们看到的众多死亡之中;它却并不是一种孤独;做为这种独特的死亡;它让人看到了失落的勇气:
尼采
王国维
海子
顾城
。。。。。。。。。。
理解的内部由什么构成;有什么机理;我们几乎不得而知;但这是生命不孤落的存在。它的秘密就是人性的命运。性格是一种很理性的东西。它似乎总是有一种命定的理解;决定一个人生命的取向。似乎也真的是有那么一些人;面对生命的理解率性而为;或生或死;我们看到了庄周之蝶;看到渊明之柳;看到李贺之云;朱湘之水。这种理解叫做本能;它就是要有些人做生命的性情祭品;所谓英年早势;或是天妒英才。我们看得见他们的名字做为一种理解;鲜活的跃动在这善变的人世:王弼;王勃;梵高;戈麦;骆一禾。。。。。这么些冥灵的名字。有时我们在想;生命真的是怪诞的酒神的恣肆;让人不知道它的胡说八道里指的是什么。
然而秘密的理解是因为纷杂而不为人知;海子有那么二句诗;它是这样的:
黑夜一无所有
为何给我安慰
黑夜如果算作一种存在;那么它也是一无所有的存在。在古典诗歌中;黑夜是一种压抑的力量;它指向的是人世的阴暗面;是人的危机的载体和理解的障碍。而在这里;它荒芜的本质却给予人安慰的力量。而在人的意象深处;黑夜与死亡有相等的本质;它们都是一无所有的呈现。在死亡的一无所有之中;却能同样给诗人以安慰。这种本质的力量;深刻的镌刻在这些生命的色彩;造就了意象之盛。
我的名字叫什么
我的名字叫什么
——科方式
今天我才发现,一本叫做《我的名字叫红》的书在昨天就已经看完。于是我想起郁郁不乐的某些原因。就像往时的感受一样。读完一本让自己着迷的书,就犹如失恋,会狠狠的使人牵绊。但也是却使人安慰。
一本聪明的书往往不会打动人。因为聪明的书总是试图详解一切。使人感觉这世界没有任何秘密,平淡的就像世俗一样。但是做为聪明的书,《红》的可贵之处就是迷离的述事。这里的述事虽然不及《哈扎尔词典那般高妙。但是也是一种挑战阅读习惯的表述方式。就是令我喜欢的第一点。也是重要的一点。还有重要的语言,也是可与《百年孤独》相比较的。
我不喜欢确切的结局。除非是做为终结者的结局,就样的结局是《百年孤独》所具有的。《小径交叉的花园》的结局也不是令我神往的。《湖》的结局很不错,这是一个确切的世界。如果再有确切的结局是很没有意思的。因为这是一个因人世而不断变幻的世界。美好的结局终归像是一个个的骗局,令人感到虚伪,而令人伤心。因为世界在时间之中不停的打转。确切,就是否定时间的存在,就是一个作家的不真实。虽然是作家做为可见之点的一部分,读者个人是可以创造一个关于永远无尽的时间历程的。但“读者理论”相对于少数的读者的,多数的读者是没有心思创造永续的情节的。《红》结局具有了这可怕的确定。这是我所不喜欢的。但是它拓宽了生命的历程。说出了死亡之后的话题,说出了不关于故事的事情——我们生活于其间的——时间。
最近很是失意。因为本来兴趣很好的小说创作已经停滞了。因为巨大的失望压迫着我。我不知道在这茫然的世间做什么。今天二伯打电话给我。一位长辈,一位位长辈打电话问候晚生的情况,使我感到很惭愧。我悲哀的是自己没有勇气向他们说什么。所以一直的没有借口。一个以借口生存的人真的是可怕到了极点。甚至可怕到了常常无须再为借口寻找合适的轨迹。因为已经懒惰了。
总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好的事件。现在做什么都心烦。看电影没有心思,所以总是不知自己看的主题是什么。《海上钢琴师》里的灵魂说
我看不到城市的尽头。
看不到城市的尽头,看不到,世界的尽头。以往总以为用这样的一种意象可以遗忘自己,把自己放在自己的边缘。但是总是不行,总是不能成功。今天又想起在新疆的往事,我想我又该去沙漠了。那也许才能呈现出世界的尽头。虽然曾经并未曾真正的呈现。但我知道,它真正的能在我的心中呈现世界的尽头的时候,也就是我能够放的下的时候了。我也许应该热切的盼望这一点。虽然它可望而不可及。虽然它一直的饱受无奈。但是我常常的希望自己能够理解它,理解的话,就不会感觉到它的不适。就像我对本质死亡的阐述。我认为,它是真实的,如果可以的话,在死之必然的天下,谁不希望
幻想的死亡成为真正的死亡。
我认为确定并无必要。就像其实我们一直都是行走在时间之外的人一样。《红》就是这样的一种高傲,它不需要主题的宣誓,它只是需要静静的流动。目的性也许是一个可悲的开始。但是如果已经成为了开始,那么一切也就化整为零了。这是真实的,无需有人为它证明什么。红和故事无关和这个天下无关。因为这个天下的目的是什么:将在意它的人统统的放进时间机器里,消化成为世界的尘埃。
我深感可悲的是我们存在的可悲。最终红在人世相关的爱情与铁轨之间里走过,而后不留一丝的声息。没有了自己的影子成为空虚之物。最终红化成了白,与天空之云俱消失。也遗忘了我,曾经关注了它一生一世的人。满头白发,却还在牙牙学语。
我的名字叫什么。我深感这一问题的可怕。所以我一直不知道自己需要用什么来命名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叫做时间还师应该叫做空间。我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甚至我行之脚下,会不会在给我一个微笑之后,将我抛弃。化为时间的尘埃。
亲爱的。我们不是幸福吧?
己繁华的落叶
己繁华的落叶
——科方式
川端康成喜欢一句话,开始的时候一直觉得它太简单了,除了是作家性格怪癖的一种表现外,没有什么可适之处。但是在今天突然想起,却有种难得的感受。
入佛界易,进魔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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