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更刺激?
沈鹿宁怎么也没想到,萧王竟无耻至这般。
她和沈玄鹤来时,马车还好端端,没有一丝损坏的迹象,况且这么多个王府的下人,做事应当手脚利索,怎会平白拉坏马车?
拉坏马车也就罢,还惊吓了马匹。
能选做拉车的马匹,已由马夫训练过,若非有人蓄意为之,它不会突然受惊。
这一切的一切,都摆着萧王是冲她来的。
既然是冲她来,她欣然接招。
沈玄鹤在军中摸爬滚打过,萧王的心思他不会看不穿。
可她知道,他不可能帮她。
只要侯府的名声不受损,他不在乎她会受到什么苛待,更不在乎她被什么人玩弄。
他也没有立场、理由在乎。
她和沈玄鹤是什么关系?
她有求于他,只能用身子报恩,说起来不过一场露水情缘。
醒来就各自相忘。
本来可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偏偏殷氏将她安排到忍冬院,才有后来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
他要维护侯府,她偏要搅乱侯府,两人永不可能和谐相处。
她不求沈玄鹤帮她,只求他不要破坏她的计划。
“玄鹤,王爷也是一片好心,总归是自家人,今夜我们便留下吧。”沈鹿宁声音柔柔的,像是羽毛轻轻刮在萧王心上。
“还是小姑母知情达理,你们放心,本王府上很多取暖的物件,绝不会亏待你们二人!”萧王似等不及,立马安排下人去收拾厢房,不给他们反悔的机会。
随小厮去厢房时,沈玄鹤神色深晦复杂,两次三番想开口说话,却始终没说出口。
小厮给她的房间添炭火时,萧王不请自来。
“小姑母,此厢房可还满意?”
“满意的,多谢王爷关心。”
萧王勾唇笑,支开小厮和知秋,虚虚掩上门,在她耳边低声道:“今夜子时一刻钟,避开所有人,来本王房中。”
他靠得很近,身上的龙涎香飘进她的鼻腔,她胃里一阵翻滚。
真难闻。
还是沈玄鹤身上的木香好闻些。
她忍住厌恶,暧昧一笑:“是,王爷。”
萧王被她这笑勾引心痒痒,忍不住抬起手,勾住她一根青丝,放在鼻尖细细轻嗅。
“香,不同于那些女子胭脂香粉的味道,宁儿平日都用什么香粉,竟如此好闻?”
这一句油腔滑调的宁儿,她差些没忍住吐出来。
“回王爷的话,都是些便宜的香粉,不值一提。”
她其实没用过什么香粉,她没银子买,但阿娘会用鲜花制梳头水,她日复日看着,便也学会如何制作。
萧王着迷般地深吸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动作想要更放肆些时,沈鹿宁却挑起纤细的指尖抵住他胸口。
“王爷,鲜美之物留至夜晚,趁着月色疯狂,岂不更刺激?”
萧王笑着摸了一把她的脸,那嫩滑的手感真是带感:“美人说得对,本王等着今夜享用。”
“奴定叫王爷满意。”
她妩媚一笑,全身心顺从地送走萧王,待萧王走远后,她神色凝重,扑通一声朝隔壁屋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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