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人都还在。
“那两个小鬼居然没有半夜偷袭?”
杨舒有点纳闷。
“昨天都哭成那样了,不偷袭也正常。”
于闻挠着鸡窝头说:“难道还希望他们干点什么吗?”
“不是希望他们干点什么,就觉得不太符合题目逻辑。”
杨舒说。
于闻一脸懵:“题目什么时候有过逻辑?”
杨舒:“……”
“我知道你的意思。”
吴俐冷静地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见其他几人愣着,她解释说:“这两个小孩如果是普通角色,会闹脾气很正常。但他们是题目核心,如果吓一吓就什么事都不做了,那还怎么当题目核心?”
杨舒补充道:“他们应该一边哭,一边不情不愿地继续找茬。”
就像荒岛上的那只章鱼怪,即便碰到了史上最凶残的食物,该它吃人的时候依然得出场吃人。
舒雪突然说:“其实……我昨天晚上隐约听到了一点声音。”
“什么声音?”
舒雪回想片刻,脸涨得通红说:“忘了,好像……”
她攥着手指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拍皮球的声音?”
“拍皮球?”
众人疑惑地看向二楼。
萨利和雪莉刚起床,两人还穿着睡衣,手牵着手站在栏杆后。
有可能是头发散乱,睡衣颜色又一样,一时间居然分不清谁是妹妹谁是哥哥。
老于心有余悸地说:“我昨天就是听到了小丫头在拍皮球,睁眼就看到她在门口了。”
大家背后又开始冒凉气。
这场考试最麻烦的就是强制睡眠,一到睡眠时间,他们跟昏迷没两样,连个守夜人都没有。
在场的大多受过袭,对那种孤零零的无助感印象深刻。
最可怕的不是小鬼突然出现在身边,而是小鬼出现的时候,你怎么都叫不醒其他人。
就在这时,一阵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大家一激灵。
于闻讪讪地摸出手机:“对不起对不起,我闹钟忘记关了。”
看到手机,舒雪突然“啊”了一声。
“对了手机!”
她掏出一个有点旧的黑色手机,咕哝说:“我昨天听见声音的时候摸了手机,好像拍了一下,就怕今天睡晕了什么也不记得。”
她这个手机还是从赌场赢来的,只用来看时间,平时用得不多。
“但是别抱太大希望,我可能什么也没拍清。”
舒雪又赧然地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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