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返回民宿的路上。
宁之之久违没有吵闹。
她看向白茉,那一身由她精心打扮的衣装最大程度地提取出了少女身体里的青春活力。
白茉像洋娃娃一样被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又像宝贝似的被她藏回了城堡里据为己有。
名为占有欲的东西在作祟。
就像童年时不愿让出心爱的玩具,不喜欢别人随意触碰我的东西,再到后来的领地意识,穷极一切手段独占、操纵喜欢的人和物。
倘若得不到,便会一肚子暴躁焦虑,甚至歇斯底里。。。
“其实,之之不管我也可以的,我一个人能回去。。。”
天真的少女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
白茉想宁之之放开了去玩,毕竟自己不擅长在人多的地方,有她在的话,宁之之多半会像现在这样舍弃一些东西替她着想。
宁之之停下脚步,深邃的眸子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看起来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你认为我在迁就你?”
她在黑暗中轻笑。
“难道不是。。。”白茉跟上她,站在她的肩旁,“我、我又说错话了吗。。。”
不善发言一直都是白茉的弱项。
她怕极了宁之之生气,虽然她一次都没看到过宁之之真正发火时的样子。
“你没说错任何话亲爱的,你只是想我得到最好的。”
“那派对还去吗。。。”
“傻瓜。”
宁之之揪住她的小琼鼻,仿佛抓到了命根子一般,看着她脸蛋渐渐染起迷人的绯雾。
“我去派对,那你打算怎么做。”
“原路返回。”白茉说话的腔调变得古怪而惹人发笑,“或者,在外边等你。。。”
做得到吗?
扪心自问,非常困难。
宁之之松手,语调平缓:“我玩疯了可是会忘乎所以的。”
她不认为自己能在拉格啤酒和死亡摇滚的狂欢中维持时间观念。
她或许会直接兴奋到失去理智。
以至于许多夜场都挂上了严禁银头发外国人进入的招牌,仿佛她是什么不得了的洪水猛兽。
“如果之之玩疯了的话,我会负责把之之带出来。”
“吼哦。。。?”
“嗯,不管之之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之之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不会在意。。。”
白茉牵住宁之之的手。
一股热量在胸腔跳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呼之欲出。
随后,她涨红了脸颊,用尽全力,几乎使出了毕生所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之之!之之尽管做自己想做事情就好了!”
心还在澎湃。
她觉得心脏要被撑爆,呼出几口气,这才好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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