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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1页)

明晰没有接话,馨雨继续道:“其实这一切都是天意,茫茫人海,为何一定要我们两人相遇?如果我从没见过你,就不会见到你师父,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不会惹出周不凡,不会让他卷进去神魔的争斗中去。也许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或许会有很多的不开心,但起码能和他一起活着,以一个普通凡人的身份活着。”明晰冷冷的道:“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还想那些有什么用?就算你是凡人,什么仇家都没有,你以为你便不会害人了吗?你将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当作傻瓜来玩弄,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的全都是另一个男人,你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掩盖你的私心。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你知不知道他的这里很痛!?”明晰点着自己的心口,大声的朝着馨雨呼喝,满面皆是愤慨是痛苦。馨雨的头垂的更低了,这半年来,她已懂事了很多,因为有了所爱的人,才会明白被爱人欺骗是多么无法容忍痛。

馨雨叹了口气,说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想恨就恨吧,不过别因为恨我而耽误了你自己,你是个好人,往后的路还很长,你会找到合适你的好姑娘的。”明晰顿了顿,长叹一声,说道:“我怎能恨你?怎能恨你呀。”他转回身,又回到了洞中。馨雨继续的站在洞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听明晰在洞里说道:“你不是很怕黑的吗?还站在那做什么?进来吧。”

馨雨低着头,挪进了洞中,远远的坐在洞口。这洞口的石壁上,还隐隐有着朱砂的痕迹,那符咒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布满整个洞口。馨雨知道,这咒文是一个幻阵,当年她只看到了咒文的一部分,是一块幻化的大石头,但就这一片咒文的复杂程度来说,内容远远不止一块石头那么简单。她对符咒的认知有限,无法从残留的朱砂上来判断那到底是一个怎样复杂而庞大的幻阵,她所能做的,就只能轻轻触摸着淡淡的笔记,回忆着无痕挥笔疾书的背影。

冷不防一个馒头抛到了她怀中,馨雨低头拿起,轻轻应了一声道:“谢谢。”明晰站了起来,说道:“你怕我吃了你吗?躲那么远做什么?”馨雨连忙道:“没有,我是怕……你在怕我。”明晰冷道:“我怕你做什么?你进去吧,我出去走走。”不理馨雨的反应,明晰拎着剑走出了山洞,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馨雨皱起眉,看看自己手中的馒头,轻叹一声,进到洞内,坐在火边,小咬一口馒头,干涩中带点微微的甜。已经很久没有吃到人间的饭菜了,与无痕相处的最后一天,他将她爱吃的菜全教给了她,他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自己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烧菜给她吃?可他做的菜那么好吃,她一时又怎学得会?馨雨的鼻子又有些微微发酸,她及时的吸了口气,再一次将眼泪全咽回到肚中。她曾经发过誓,一天没有报仇,就一天不许哭,她要将所有的眼泪都积攒起来,在手刃周不凡之后一次哭个痛快。

天慢慢的亮了,馨雨长吐一口气,从入定中回神,整理整理头发,胡乱的擦了擦脸,拍拍身上的灰尘,走出洞来。洞边躺着的人被馨雨的脚步声惊醒,翻身跳起,居然是明晰。馨雨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睡在这里?”明晰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洞,不怕人说闲话吗?”馨雨道:“又没有旁人,说什么闲话?你去休息吧,我走了。谢谢你。”

馨雨垂下头前行几步,明晰问道:“你要去哪?”馨雨顿了顿,决然道:“报仇!”明晰问道:“找谁报仇?”馨雨摇头道:“这不关你的事,好好珍惜眼前的日子吧,做个无忧无虑的凡人,没有神仙,没有妖怪,多好。知道的多了,性命就不保了。”说着缓缓向前走去,明晰紧跟上几步,问道:“你要找那些修道中人?你知道他们在哪?你打得过他们吗?”馨雨目不斜视,坚决的答道:“就算走遍天涯海角,寻找千年万年,我也要找到他,纵然打不过,也定要为我爹讨还个公道。”

明晰道:“这天下间哪里还有公道可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爹败了,那是技不如人,所谓官官相护,修道一界若明是非黑白,又怎会纵容其人在人间胡作非为,害死我大师兄?馨雨,别因为一时之气枉送性命。”馨雨道:“我的命在半年前就没了,之所以活到现在,只是为了报仇。能报也好,不能报也好,纵然是死了,我也总算为他尽过力了,不再有遗憾了。”明晰一怔,揣测的问道:“你说的他,就是你爹?”

馨雨停下脚步,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明晰,说道:“是啊,当初我会答应嫁给你,就是因为我发现我爱上了自己的爹。这想法十分的大逆不道是吗?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这天下,除了他,还有谁能对一只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如此掏心掏肺?他本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他不过是一个将我养大的人而已,我爱他有什么不对?我和你在一起,本来只是因为你和他有些地方是很像的,但感情是不可以代替的,对不起。”馨雨头也不回的朝山下走去,明晰没有再跟上去,只是看着馨雨离去的方向,落寞而又绝望。“既然你对我从没有过半分的情意,我又何必还挂念这份情意?不要怪我……”明晰闭上了凄哀的双眼,对天长叹一声,向馨雨离去的方向大步而去。

馨雨一直在峨嵋山中打着转,她听飘蝶说过,蜀中这里灵气丰盈,有很多人类的修道门派以这里作为根基。峨嵋山正好也在蜀中这里,照道理说在这里转了那么久,怎么也应该能碰到一两个修道中人问个路,可馨雨除了天上飞的鸟地上跑的兔,其他什么像人样的东西都没有看到。凌云剑派到底在哪?周不凡到底在哪?找的头发昏的馨雨望着四周爬不完的山峰,擦擦额上的汗水,停顿片刻,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将山中的修道中人引出几个来。

明晰从后面跟上,气喘吁吁,馨雨回头看了一眼,奇怪道:“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明晰喘了口气,说道:“你是要去找神仙吗?我知道他们在哪。”馨雨睁大眼睛,上前两步激动道:“你说真的?他在哪?”明晰道:“我说不清楚,你要信我的话,我带你去。”馨雨想也不想的使劲点了点头,抓住了明晰的手臂说道:“我信你,我信你,快带我去!”明晰的眼中闪现出一丝愧疚,随即说道:“那就跟我上昆仑吧。”馨雨一怔,疑惑道:“昆仑?”明晰板起脸孔,说道:“怎么?你不是说信我的吗?”馨雨低下头,说道:“我只是担心,你不是还在被你的同门追杀吗?”明晰冷哼一声,说道:“我的事与你无关!”馨雨眉间隐现一丝怒色,却又很快平抚下来,垂下头再不说话。

两人一路上极上交谈,就算是说话也只是问问吃饭喝水一类十分冷淡的问题。馨雨一心想要赶路,明晰却一直不紧不慢,馨雨好几次想要催促,一对上明晰冷淡的表情,她就只能将已到嘴边的话吞回到肚里。持续了几天的冷战,馨雨十分想要将他们之间的关系稍稍缓和一下,一个曾经对他那么好的人突然间对她不理不采,她当然会心里万分的不舒服,又加上无论她怎么样让着他怎么样说好话,他都是冷着一张脸,如果不是有事求他,馨雨早就一走了知了。实在找不出理由去与明晰好好谈谈的馨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行动上,她找了个机会,回忆着无痕教她的那几道菜,很认真的拼凑出了一桌酒菜,她本想借着喝酒大家都晕忽忽的时候好好跟明晰谈谈心,结果她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两杯酒下肚,馨雨的胆子就大了起来,话也跟着顺嘴溜了出来。“明晰,我做的菜好吃吗?”“我在家从不做饭的,这还是我爹走的时候专门教我的。”“我第一次做饭就是给你吃,你真有口福。”“我知道我做的没我爹做的好吃,但你至少也要吭个气,提下意见,我好改嘛。”“别总是拉长着脸,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就像个哥哥一样。”“你知道吗?我们村那个小山哥哥也跟你一样,每次我一走不动路了,他就会背着我到处玩。”“其实,我也知道老让人背很不好意思,可我小时候总是害病,我爹没空照顾我,他就来陪我玩。”“你别皱眉头,眉毛皱起来就不好看了。”“我爹一发愁的时候,也喜欢皱眉头,我最怕看到他皱眉头的样子,他只要一皱眉头,那就是我的病遇到麻烦,该要受罪了。”“你知道吗,我好喜欢看你的眉毛啊,真的跟我爹的好一样啊。”“你怎么又生气了?我爹的眉毛很好看的!”“别走啊,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那我自己罚我自己酒!”“为什么一直是我喝,你都不喝的呢?我真的很有诚意跟你道歉的。虽然不能嫁你,但做朋友总是可以的吧。”“你不说话是不是表示同意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小气的。来,我们再干!”……

一桌酒菜实际上都是馨雨一个人在消化,她罗嗦了一句又一句,明晰却始终不发一言,安静的看着她一个人表演。一整壶酒都灌进了馨雨的肚子,她的话更加的颠三倒四模糊不清起来。“我爹有时候一个人喝闷酒,能从白天喝到半夜。我都不知道这个酒到底好喝在哪里。”倒了倒酒壶,发现已经空了。“咦?没了?这么快。”举起酒壶开始大叫拿酒来。明晰看不过眼,夺下了她的酒壶,馨雨都起小嘴,撒娇道:“人家好不容易喝一次酒,干吗抢我的酒壶!还给我!”伸手去夺,却始终抓不住。

馨雨眯起眼睛,仔细的看了看明晰,生气的使劲推了他一下,不悦道:“我说那酒壶怎么会自己飞,原来又是你这只死狐狸搞的鬼。我讨厌你啊,你还跟来做什么?”明晰不由得解释道:“我不是死狐狸。”馨雨又眯起眼,更加仔细的凑近他观察,然后两眼一红,搂住他的脖子大哭道:“爹,我好想你啊!他们都说你死了!你去帮我打他们,他们都是坏蛋,他们都在咒你死了啊!”明晰抓住她的双臂,推开了她,带着点怒意说道:“我不是你爹!”馨雨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眼泪还挂在眼角边上,却马上又嘻嘻的笑道:“对呀,我又不是你生的,你当然不会是我爹了。那我叫你名字好吗?无痕……”

馨雨轻柔的呼唤着,搂住明晰的脖子,靠在他的肩上,虽然一身酒味,却仍难以遮掩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明晰皱着眉,想要再次将她推开,馨雨干脆软绵绵的倒在他的怀中,喃喃的说道:“我不是你的女儿,我要做你的妻子,我要永远陪着你,听你的话,再不惹你生气了……”她的眼轻轻眯起,迷离的眼色透出微微的诱惑,美丽的脸上红晕泛开,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享受那温柔的嫩滑。明晰看着酒醉的馨雨,她呼出的气带着让人心醉的香味,全然喷在明晰脸上,让他心神一阵阵的荡漾。这样美丽的女孩,纯真中带着妖媚,真让人难以拒绝。馨雨跟以前真的不一样了,即便她本身无所察觉,她的美也足以迷惑天下男子,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为她献上自己的一切了。

四十八 人心险恶

馨雨完全的醉了,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她不再说话,不再胡闹,只是歪在明晰的怀中,很舒服的睡着。明晰轻轻抚上她的脸庞,温润如玉,以前他也曾经搂过她,抱过她,却从没有这样放肆的亲近过她。他只亲过她的额,却从没碰触过她的脸,很早以前就想要占据她丰润的双唇,本以为今生再没有机会,如今她却正躺在他的怀中,任他亲昵。

馨雨的唇好柔好软,轻轻咬住她的唇,不愿松口,也许是觉得喘不过气了,馨雨哼哼了一声,推攘着明晰的肩,呢喃道:“你要干吗……”明晰抱起馨雨,关上房门,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轻抚她的脸庞,亲着她的耳垂,温柔道:“你不是要做我的妻子吗?你明白妻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馨雨咯咯的笑着,抱住压在她身上的明晰,说道:“好象就是给你烧菜洗衣做饭,还有别的什么吗?”明晰紧挨着馨雨的脸,鼻尖轻轻滑过她的下巴,柔声道:“当然还有,我可以教你,你……想知道吗……”馨雨哼哼了两声,应道:“想……呜……”

唇又被明晰堵住,她只感觉压在她身上的人躁动不安。他的手从她的衣领伸进,握住了无暇的柔软,馨雨的身子一阵的颤栗,伸手撑住明晰的肩,意识中有些害怕却又难舍心底的那份悸动。她是如此贪恋父亲那温暖的怀抱,而今天,她蜷在男人的怀中,这感觉跟以前完全的不同。很小的时候,父亲经常的帮她洗澡,肌肤相触,却根本不是现在这样的感觉,心底的躁动到底因为什么?由内而外的燥热又是因为什么?

衣衫被男人撕扯而开,馨雨抱住了同样坦着上身的明晰,抚摩着他光滑的脊背,那样的温暖,那样的结实,摸起来好舒服。自从她八岁以后,就再也没有与父亲这般亲近过了,原来父亲的身体是这样的让人迷恋,似乎永远都摸不够一样。馨雨摸着明晰的胳膊,光滑而又有弹性,直觉中好象少了什么,想看清楚,却什么都看不清楚。腰带被解掉,下腹顶上了滚烫的坚硬,馨雨直觉的害怕起来,朝后躲了一下,问道:“你做什么?”明晰跟上一步,继续的亲吻着她,急促的呼吸让馨雨隐约感觉到了那么一点不妥。

“让你成为我的妻子啊!”明晰的手继续向馨雨的下腹伸进,馨雨心中一荡,那感觉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矛盾。羞涩,害怕,还有莫名的兴奋,明晰的头埋在她的胸前,馨雨还在他的左臂上摸索,父亲的胳膊上不是有很大一块伤痕的吗?为什么突然间没了?馨雨呢喃道:“爹,你的疤呢?”明晰身子一僵,似乎定格在了那一刻。馨雨歪下头,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胳膊,说道:“爹,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又惹你生气了?”明晰猛一直起身子,眼中那些迷乱的激动换成了警醒,他慌忙的跳下床,拣起自己的衣衫,脸色煞白。馨雨从床上撑起,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了?”明晰怒喝道:“你这妖女!”上前就是一拳砸在了馨雨脑侧,让这个还在迷迷糊糊的女子正式的晕了过去。

看到几乎被扒的一丝不挂的馨雨,明晰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到底是怎么了?那个美丽的女人是只狐妖啊!他差点就与一只妖精做出了那等苟且之事。师父一再的告戒他不可以再继续的跟馨雨纠缠下去,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害怕她的妖气会要了他的性命。明知道他不可以对她有非分之想,明知道她一直将他当作别的男人,他却还是鬼迷心窍一样的抱住了她。妖就是妖,那是发自骨子里的媚惑,谁人可以拒绝?

不能再与她这般纠缠下去了,本打算直接将她交到那个人手中,但眼下他对她做出了这等事情,又怎么还有脸留在她身边?明晰的视线落在了馨雨脖子上挂着的两条红线上,那两条线一条栓着一只小小的布袋,一条则拴着一枚刻满符咒的獠牙。明晰一把抓住獠牙,扯了下来,匆匆整理好衣衫,狼狈逃离了房间,逃离了客栈。

馨雨一觉醒来,头疼欲裂,窗缝里涌进的凉风拂过她坦露的胸膛,好冷。馨雨扶着额头坐起来,直觉自己竟然几乎全身赤裸。又惊又羞的馨雨连忙抓起衣服将自己裹了起来,回忆那些似真似幻的情景,她好象又回到了父亲的怀中,被他抚摩着,亲吻着,那滚烫似乎要将她的骨头也融化掉一般。无痕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个与她亲热的男人又是谁?明晰呢?这一切难道都是明晰做的?馨雨握住吊在颈下的红绳,仙丹还在,却惟独少了獠牙。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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