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地往前走。
这些人居然也堂而皇之地跟进了二区。
是在二区有熟人,还是和上面有勾结。
余溪风脑海一瞬闪过疑问,在就地解决,还是甩了之间犹豫了一下。
最终因为东西太多,不好众目睽睽之下收进空间。
打起来碎了她会心痛的。
尤其是那个镯子,
可是她斥巨资买的。
余溪风跑了一圈三区,甩掉了那些人,这才拎着药材去找章秋了。
章秋把余溪风拿出来的东西摊开。
“这个是草,这个是晒干了的草,这个是冻死的草……你捡这些回来干嘛,烧柴都嫌味重。”
余溪风:“……”
她起身就走。
现在去市场,大概还能把那个老板摁住给打一顿。
“诶诶诶,开玩笑的。”章秋弯着眼,在余溪风不善的眼神中缩了缩脖子。
“还是有能用的哈,金银花,野菊,荆介,白英,下次买这个还是叫我跟你一起去吧,有些没保存好,没药性了。”
余溪风问:“上次那个药包还能给配吗。”
章秋摇头:“药材差太多了,当时给你的,就是最后一包了。”
余溪风没说什么。
总会有法子的。
下午练完拳就回家了。
章秋给送了两个茶包:“药浴不够,凑合着喝两剂这个吧。”
余溪风回到自己屋时,隔着两扇门,都听到了邓飞宇家激烈的争吵。
一家子破口大骂,几乎要掀翻屋顶。
邓飞宇每天早出晚归,一日比一日瘦,手上更是生了大大小小的冻疮。
又红又肿。
邓米芬失去了亲妈,对唯一的弟弟满怀愧疚。
每天心疼得直掉眼泪。
她觉得自己亏欠了母亲,有点什么好东西都想补偿给邓飞宇。
她丈夫不这样想。
他们出了那么多东西,找尽了关系才把邓飞宇赎回来。
邓米芬的丈夫,张涛明,觉得自家已经仁至义尽。
小舅子每天回来就拉着个脸,还要吃他家这么多的粮食,实在是让人忍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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