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秋栽到车尾的床上去了,半只脚伸出床,鞋也没脱。
余溪风打了个哈欠,从橱柜上面拿出个保温杯。
背对着章秋,从空间往杯子里倒奶茶。
其实车里也有奶茶粉。
但奶茶粉冲出来的,没有以前的外卖好喝。
早饭就是这杯奶茶了。
余溪风偏了偏头,脸色有点不好。
头还是疼。
之前在地下避难所,用意识在空间里搬运好几百斤石块的后遗症。
神经紧绷,心情恶劣的时候不明显。
一觉睡醒,跟反噬一样,脑子一抽一抽的疼。
余溪风找了个布洛芬吞了。
布洛芬起效有点慢。
余溪风疼的想砍人。
这一世就没遭过这种罪。
她想起章秋之前泡的安神茶,好像也有点效果。
她看了一眼在床上睡死过去的章秋。
刚刚应该让他泡个茶再睡。
他现在也没药材。
不行,得把配方问出来。
余溪风乱糟糟地想着,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等布洛芬的药劲上来了,余溪风走到驾驶位上。
车载平板上,章秋标了一条线。
看起来是在规划绕过断崖的线路,中间加了不少途径点。
余溪风粗略扫了一下,都是加油站,商业街什么的。
章秋估计是想去给房车找补给。
他倒是能操心。
余溪风看了一个最近的位置,只有十几公里。
那就去吧。
余溪风系安全带,拉上手刹。
踩油门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不管了。
油门给的很足,房车原地震了一下,脱缰野马一样,冲了出去。
滋溜一声,章秋滚到了车后尾。
余溪风这才想起来,章秋在后边。
她连忙踩下紧急制动。
章秋从床的一边滚到另一边。
余溪风嘶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该心疼她的车,还是心疼一下章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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