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守卫面前,阿越不敢提姥姥身体不好的事,担心守卫生出一些别的联想。
守卫笑了一下:“把人叫出来登记。”
“登记什么?”
守卫说:“瘟疫防控。”
守卫的腰间别着一个铜锣,手上握着电击棒,身后的推车上,有两个桶,
一个桶里是水,另外一个桶里,是火油。
守卫拂开阿越,径自往里走。
阿越伸脚一勾,守卫往里绊了一跤,
阿模假模假样的将人拉起来,实则把人控制在车库外面:“哎呀,你没摔着吧,走路可得小心一点。”
守卫阴着脸:“你——”
就这么一个人,阿越对付的来,
余溪风也就没上前。
她看向守卫:“我没见过你,你是哪里的?”
余溪风环视一圈,阿越租的车库在中间位置。
“就算登记,也不是从这一家开始。”
守卫语气阴沉:“从哪一家开始登记,是我说了算,我就要从这一家开始,有什么问题,你是要妨碍公务吗?”
余溪风盯了一会儿这个面生的守卫,冷笑
“你要是真的是为公事,我不拦你,你要是扯虎皮来找事,
我倒要看看你这张虎皮,有多硬,能不能裹的住你的脑袋。”
她站在车库中间,把玩着手里的唐刀,虽然没再说话。
但守卫的脚步像是钉在地上一样,一步都不敢往前。
那把刀,可是能捅死毁灭种白马。
守卫气势上落了下风,不甘愿的别开脸:“好,你们好的很,我现在怀疑你们私藏病人,妨害北方基地公共安全。”
布帘被掀开。
章秋扶着老太太一步一步走出来。
老太太虽然苍老佝偻,但眼神清明。
她抓着章秋的手,语气铿锵:“我没上过学,阿越,你帮我写个登记。”
阿越看见老太太醒来,眼睛亮了一下。
守卫在这,不能让他看出端倪,
阿越压下心中的喜悦,上前一步:“不是要登记吗,写哪里?”
守卫狐疑的目光在老太太身上看了又看。
上面的人分明笃定了,这里有条疯狗。
登记什么,他本子都没有带,只带了火油和棍子,准备把这里给烧了的。
难道是消息有误?
有这个余三上,他也不可能强行将人带走。
守卫憋着气回去了。
等守卫走了,阿越扑向姥姥。
姥姥强提着精神,守卫一走,就泄了那股劲,
神色显出厌倦和萎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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