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轻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审查官说:“不好意思,诸位的资质还有待审查,今天就先回去吧,有消息了,我再通知各位。”
来的时候阿越说过,事前已经打点过,审查官只是一道形式,
按照常理,当天就能进去。
审查官将这一批人都打发回去,显然,是黄了的意思。
阿越咬紧了牙。
身份证明这事儿,属于灰色产业,本来就不能拿到台面上说。
审查官明明接了打点,却不愿意履约,阿越也拿他没有办法。
周围人都朝阿越怒目而视。
阿越得罪了那位楚小姐,连带着他们也受到拖累。
攒这么多家底,要进到城区不容易。
这里面也不全是,弄身份证明过来的人。
也有真正货真价实,天灾前有家底,或者在城中有亲人。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
“你拿什么赔我们?”
“就是就是。”
审查官一走,他们愤怒地将阿越围了起来。
有人冲过来要打阿越。
余溪风拔刀出鞘,将所有人逼退。
“你害得我们进不去城区,还敢动刀,简直蛮不讲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赔!把做身份证明的钱赔给我们,不然今天的事儿没完。”
他们的恨意是汹涌而激烈。
余溪风心中叹气。
楚小姐对于这些人说太遥远了。
从穿着到谈吐,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些人不敢去找真正的罪魁祸首楚小姐。
纷纷挤到阿越面前,要阿越给一个交代。
阿越涨红了脸,神色有委屈,更多的是沉淀了往事的愤怒。
“你们不敢跟楚小姐讲道理,甚至也不敢跟审察官讲道理。”余溪风抬起刀:“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来讲一讲。”
她身上的气势太过凛冽,叫人一时不敢上前。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开口:“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你一个不成。”
章秋的弩箭钉在了那人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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