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就是柴房。
不会因为是督军府的柴房,就会变得和其他柴房有什么不同。
姜宿扫了眼满屋子的柴火和草垛拢了拢身上单薄的外套,随即找了个相对舒适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刚才沈济成中途出去是故意的。
他们母子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回头沈济成肯定会来哄她。
至于是什么时候,那就是未知数了。
反正不会是明天之前。
姜宿不跑,不叫嚷,也不指望别人来救。
这件事错不在她,如果她因为做了过激的反抗惹的督军夫人不高兴,回头有理也变没理,最终吃大亏的还是她。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敢对她过度惩罚,否则他们索要金库的举动就会被督军或督军夫人知道,到时候他们就别再想从她身上打听到金库的下落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姜宿趁天黑前给自己铺了一个临时的草垛床铺,不是很舒服,但至少晚上睡起来不会让她太冷。
半夜,她被淡淡的烟味吓醒了。
透过门缝看出去,瞧见的是一道高大身影。
是沈少卿。
此刻他正对着柴房的门站着,手里夹着的雪茄因为风的原因烧的特别红,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正饶有兴趣的盯着门缝里的她。
姜宿以为有人要放火烧她,现在看来是想太多了。
懒懒的躺回草垛上,合上眼又接着睡。
沈少卿瞧她这样也不生气,几大口把雪茄抽完后才随意的倚在了柴房的门框上。
“不求我?”
“为这种小事,不值得欠少帅人情。”
被姜家收养前她总睡在街上,现在能有柴房让她睡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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