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同父异母,应该也不至于让他如此。
沈少卿瞧了她一眼不答反问,“怎么,你心疼那废物了?”
哪有。
她就是单纯好奇。
姜宿刚要再开口,广场上突然响起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众人等待了许久的杂耍中午拉开了序幕。
“吃点吗?”
沈少卿从身上掏出一包瓜子。
是刚才从小贩手里买的。
姜宿没客气,伸手抓了一大把才和他并肩嗑起了瓜子,看起了下面精彩的节目。
杂耍团的人不多,花样却不少。
镇子上的人看的眼花缭乱不断叫好。
可惜的是,轮到给赏钱的时候除了站在最前排的人给了些,其余的人很少从自己兜里掏出钱来。
赚钱不容易。
捧场的又全是平常百姓。
赏钱自然比不上戏园子里富商打赏来的多。
沈少卿把手里最后一颗瓜子嗑完,拍拍手上的残渣从衣兜里掏出五枚银元,“你说我能把钱扔进装赏钱的盘子里吗?”
姜宿目测了距离。
从屋顶到杂耍团少说也要十几米远。
就算有力气扔过去,恐怕也没准头扔到赏钱的盘子里。
沈少卿:“我们来打个赌吧。”
姜宿:“赌什么?”
沈少卿:“赌我能扔进去。”
停顿一下他又说,“赢了,你好好陪我一个月。输了,我一个月不动手动脚。”
“我不赌。”
她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沈少卿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以他的性格既然提了,想必是信心在握的。
下一刻,姜宿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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