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所以说,开荤的男人真的很可怕,真心不骗。
&esp;&esp;难得今天不是裴培叫她起床,晓嵐甦醒时他还在她身旁睡着,这让她略感惊讶,因为以往他总是会比她早起约莫一个小时,先起床做早餐晨跑洗澡之类的,男人赖床这种情形自他们同床共枕后还真没发生过。
&esp;&esp;虽然很想闹闹他,可晓嵐昨晚可是被压着欺负了大半个夜,现在是睡眼惺忪浑身酸痛不想动,只好维持原姿势呆愣愣地傻着,任由昨夜没能关到的窗子送来晨光照亮一室。
&esp;&esp;光芒澄澈,暖融的彷彿来自另一头遥远的世界,虚幻而不真实,晓嵐枕着男人的手臂静静地瞅着他,看着被镀上鹅黄晕色而同样不真实的睡顏。
&esp;&esp;眉心轻蹙,冷冰冰的唇角并没有因为阳光而融化,依旧微微抿着,俐落的下頷轮廓冒出兴许经夜长出的鬍渣,这样的容顏似乎有些沉淡,但又替平常的他增添了一丝成熟的男性魅力。
&esp;&esp;端详许久,最后挨不过好奇心的驱使,她悄悄抬手,碰了碰对方的鬍渣。
&esp;&esp;嗯,刺刺痒痒的,很舒服,不怎么扎手。
&esp;&esp;小手的确不疼,可这轻微的举动却牵扯到人儿腰腹的酸麻,形成了另一处的疼痛,她轻轻嘶了一声,也不管裴培看不看得到就瞪向人家,衝着他沉静的睡顏,轻骂:「都是你纵慾!裴大哥你坏死了!」
&esp;&esp;却在欲退离时,猛然被一阵力道攫:「我哪里坏了?」又是一次完美的吵醒,裴培半撑起身含笑看她,眸里藏着尚未清明的慵懒邪肆,口吻曖昧:「嗯,是这里么?」罢,便压着她的后背使之贴向自己,长腿勾着对方脚踝,两腿间精神饱满。
&esp;&esp;她好像知道男人平常早起都是干什么去了。晓嵐双手抵在对方赤裎的胸膛上,面红耳赤:「现、现在是早上……」为什么一早就有东西抵着自己啊……呜哇哇……
&esp;&esp;男人低笑两声,牵起小手在手背上吻了吻:「可是……晓嵐还没告诉我哪里坏呢。」旋即抬眸,微翘的唇瓣充满兴味。
&esp;&esp;她蜷缩在对方怀里,水嫩嫩的眼神特别惹人怜爱:「你又想怎样呀……」
&esp;&esp;「嗯……」这是个好问题。裴培状似沉吟半晌,下一秒便猛然将小个子的她捞起,转身往浴室走去:「抱你去洗澡。」
&esp;&esp;没了纯色被单做为遮掩,两人光裸的身躯在男人下床后便一同暴露于空气之中,晓嵐羞红了脸,根本不知道自己那双手到底是要先遮眼呢,还是先遮胸好?
&esp;&esp;「先……先穿衣服……」然后才囁嚅地吐出一句细若蚊蚋的哀求。
&esp;&esp;「小傻瓜,都要洗澡还穿什么衣服?」裴培心里都快给这小人儿给融化光了,藉由公主抱之便,他低头,托着孩儿臀部的手掌也悄然挪移兴许,暗示性地往某处按压:「尤其是这里,等等得好好洗洗了。」
&esp;&esp;晓嵐浅浅呜咽,在对方怀里瘫成了一汪春水,眸里顿时瀲灩成波。
&esp;&esp;「晓嵐,」他勾着笑轻啃对方眉骨处,语调愈发诱惑:「等等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纵慾。」
&esp;&esp;浴门闔上。
&esp;&esp;所以说,开荤的男人真的很可怕,真心不骗。
&esp;&esp;?
&esp;&esp;洗澡「洗」了许久,他们总算肯出来了,女孩此刻正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帮着男人给他擦头发。
&esp;&esp;「裴大哥,」往地上瞄了许久,晓嵐才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发问:「为什么……这地上没有我的衣服呀……?」说到最后,语调愈发低下,就怕对方给出的答案正是她脑海里的那个。
&esp;&esp;在她的想像中,散落一地的衣物中并没有自己的这只有一个可能——很有可能自己是属于那种一酒醉就会裸奔的那种人。
&esp;&esp;晓嵐活到这么大岁数,直至昨日都没有喝醉过,所以也无从得知自己的酒品是否良好,不过若是自己是属于暴露型的……那她保证这辈子都绝对不会再碰酒了,因为那太悲惨了,真的。
&esp;&esp;裴培搂着她的腰看她一脸壮烈,多少也将她的想法猜出了一二,唇角失守,他轻哂:「因为你昨天啊……」
&esp;&esp;听对方描述完自己的事蹟,晓嵐都快被自己蠢哭了,小脸埋进枕头中,她蹬着脚丫子,拒绝接受这个事实:「啊,好丢脸……」那个人是谁她不认识。
&esp;&esp;顺势拿着吹风机坐到她身侧,在呜呜风声中拨弄起她的一头湿发,他倾下身,字句噙笑:「不会,你很可爱。」而且,还是他倾尽一生的温柔。弯起眸,裴培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提醒道:「等等还要见我父亲,你可别皱着一张脸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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