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维加笑著说。
“指挥中心,我是查维斯,任务完成。孩子们━━这里有一名小孩受伤,看起来像是手臂上有擦伤,其余的都安然无恙。目标全都倒下,现在可以开灯了。”
当查维斯在检查四周状况时,维加弯腰抱起一名小女孩。“哈罗,亲爱的,我们一起去找妈妈,好不好?”
“虹彩!”皮尔斯兴奋地喊道,“告诉他们城里将有位新警长━━维加。”
“一点都没错,麦克!”普莱斯从口袋里掏出烟斗,以及一小袋上好的烟草。
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做。维加、皮尔斯和路易斯把枪集中起来,关上保险,统统堆放在一张桌子上。麦泰勒和康诺利检查厕所和其他房间,确定是否有残余的恐怖份子,结果一无所获。
“好了,我们把小孩送出去。”查维斯跟他的部下说,“彼得,带我们出去!”
寇文顿让他的队员打开逃生门,并在逃生梯就位,每一层部署一个人。维加走在最前头,左手抱著一个五岁小孩,右手拿著MP━十冲锋枪。一分钟后,他们已经来到城堡外面。
查维斯垫后,他和普莱斯一起看著身旁的墙壁。小孩原来待著的角落墙壁上有七个弹孔,不过都射高了。“真幸运。”查维斯说道。
“多少吧,”普莱斯士官长同意道,“这些弹孔是被我们两个人一起射倒的那个家伙弄出来的。他只是胡乱开火,并没有瞄准━━或者他瞄准的是我们,而不是小孩。”
“干得好,艾迪。”
“谢啦。”普莱斯回道。他们两人一起走出去,把现场留给警方去处理。
“指挥中心,我是熊,情况如何;完毕。”
“任务结束,我方无伤亡。干得很好,熊。”克拉克告诉他现在的状况。
“了解,谢谢你,长官。熊返回基地。通话完毕。我需要去小解。”马洛伊跟副驾驶说道,然后驾著夜鹰式直升机向西飞往机场。
强士顿从俯冲轰炸机的梯子上全速冲下,手中抓著步枪,途中有几次还差点绊倒。下来后,他又跑了几百公尺才到达城堡;那里有一个穿著白袍的医生,正低头查看强士顿射倒的那个人。
“他怎样了?”强士顿到了之后问道。情况一目了然,那人双手抱著肚子,浑身是血。
“他活不了了。”威勒医生说道。如果他们现在是在医院的急诊室里,这个人也许还有一线希望;他的鲜血不断地从破裂的脾脏冒出来,肝脏很可能也毁了……除非进行肝脏移植手术,否则他根本毫无存活的机会,威勒医生目前能做的就是用吗啡减轻他的痛苦。威勒医生从袋子里拿出一根注射针筒。
“射杀那个小女孩的就是这个人,”强士顿告诉威勒医生,“我想我有点射偏了。”他低头看著对方的眼睛继续说道;那张扭曲的脸孔又发出一声呻吟。如果他是一头鹿的话,强士顿肯定会往他的头或脖子上补上一颗子弹,以结束他的生命。慢慢死吧,你这个混蛋,强士顿在心里诅咒道。威勒医生帮那个人打了一剂吗啡,这让强士顿感到有点失望。不过医生有医生的天职,正如强士顿也有自己的职责一样。
“位置非常低。”查维斯看著这最后一名存活的恐怖份子说道。
“可能是我扣扳机时手滑了。”狙击手回答。
查维斯直视著他的眼睛。“大概吧。去收拾你的工具。”
“等一下。”当吗啡进入血液之后,那个人的眼神和缓了下来,不过双手仍抓住伤口,背后也不断地流出一滩血。然后,他看了强士顿最后一眼。
“晚安,上帝保佑你。”强士顿悄声说道。十秒钟后,强士顿转身回到俯冲轰炸机去收拾剩下的东西。
在医务室里,许多小孩尿湿了裤子,眼中也充满了恐惧的泪水;他们经历了一场恐怖的恶梦,需要时间才能平复。虹彩部队的队员们正忙著安抚小孩子,其中有一个在帮唯一的伤者包扎━━其实这小男孩身上只是一点擦伤而已。
德拉库兹百夫长拒绝撤离,仍然待在医务室里;他瞥见虹彩部队队员们的夹克上有英、美、德三国的伞兵徽章,而脸上则露出完成任务后的满足神情。
“你们是什么人?”德拉库兹用西班牙语问道。
“抱歉,我不能说,”查维斯回答,“不过我在录影带上有看到你。你做得很好,中士。”
“你们也是。呃,你怎么称呼?”
“查维斯。多明戈·查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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