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1正在和尔仁捉对打球的大革命猛然看见拿着球拍,穿着球衣球裤的管琳琳笑嘻嘻地站在球场旁边,不由停下了打球,惊喜地大叫道。
见到管琳琳前来,尔仁也是眼前一亮。不过,他还是横了热情过头的大革命一眼。
“嗨1管琳琳满面春风,伸出小手跟大革命和尔仁打招呼。
“琳琳,你怎么今天才来啊?”大革命高兴地问她。
“嘿!人家要上班的好吧?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这么清闲啊?”管琳琳对大革命笑笑道。接着,她又问尔仁,“余尔仁,怎么样?今天赢了吗?”
尔仁还没有回答,大革命就尴尬地抢先回答:“我们在等你呢,没有比赛,没有比赛,我们就是随便打打,呵呵,随便打打。”
大革命说得倒是实情。自从上次打赌比赛尔仁彻底打趴了大革命后,大革命就再也提不起劲来和尔仁争个高低;再加上管琳琳好几天不来,大革命也似乎失去了动力。这几天,大革命和尔仁打球,就纯粹颠倒个儿跟是给尔仁练球了。
“真的?”管琳琳喜道,“那我来,大革命你看我的,看我怎么来收拾余尔仁。”
“好啊,好啊!琳琳出手,马到成功1大革命兴奋地连忙让位,不伦不类地叫着口号。这时候,在另一球场的老革命和中革命看见管琳琳来了,也不打球了,走了过来跟她打招呼,跟着大革命在一边围观尔仁和管琳琳的比赛。
“余尔仁1管琳琳调皮地笑着叫道,“今天我可没有占你便宜啊1
管琳琳此话一出,大革命、中革命还有老革命都“哈哈哈1大笑了起来。
尔仁心下恼怒—不是对管琳琳—他脸上却微微一笑,对着管琳琳轻轻一举羽毛球拍。
比赛开始了,尔仁再无迟疑,也更无怜香惜玉,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直落三局,完胜了管琳琳。
尔仁瞧着呆若木鸡的管琳琳,还有刚才还在给她摇旗呐喊这会儿却偃旗息鼓的大革命、中革命等人,不由挺起腰杆,扬眉吐气地还以“哈哈哈哈”的一阵狂笑。
管琳琳脸涨得通红,妙目瞧着尔仁,想不通为何他的球技怎么会突飞猛进。
“小革命他打埋伏1中革命忽然指着尔仁叫道,“他打埋伏1
“打……打埋伏?”老革命瞧瞧中革命,又看看尔仁,搞不懂中革命口里所说的“打埋伏”是怎么一回事。
“对的啊1大革命马上醒悟过来了,他瞪着尔仁对管琳琳说,“琳琳,上次打球他是故意输给你的1
“好你个笨笨1管琳琳不遵守与尔仁的约定了,公然叫起了她对他的“爱称”了。管琳琳手指点点尔仁道,“原来你还跟我来这手呢1
“哈哈哈”尔仁仰天长啸,胸中一股复仇般的快意。
“琳琳,琳琳!再来,再来,七局四胜1大革命极力鼓动着管琳琳重新来过。
“是啊,现在才七点呢,再来1中革命也随声附和。现在还是夏令时的七点钟,太阳还没有下山呢。可是尔仁却恨得牙痒痒的,这两家伙似乎自己赢了管琳琳就不行!
管琳琳瞪着尔仁不言语,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笑道:“愿赌服输,算了。我再也打不过他了。下回再打吧。”
听到管琳琳这么说,尔仁倒有些惊讶,更有些难为情了。
“那……那……”大革命迟疑地瞧着管琳琳,忽然下了决心,“那管琳琳,走,到我们宿舍吃晚饭去。”大革命说着,央求的眼光投向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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