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珰到底是舞蹈演员。
尔仁搂着她的小蛮腰,感觉到她腰肢的弹性和活力,甚至可以想像丁珰衣服里那绷紧的皮肤——尔仁不由喉头发紧,面色发红,暗骂着自己心思龌龊。还好,丁珰根本没有发觉尔仁的胡思乱想,只是嬉笑着放松跳舞。
第二首舞曲还是慢四,这回尔仁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什么曲子?”丁珰站起来牵尔仁的手时候,笑着忽然问道。
“爱的越深伤的越深。”尔仁从容答道。
其实丁珰也不甚清楚,扭过头对小宗问道:“对不对?小宗?爱的越深伤的越深。”
小宗正牵着一位女伴的手下舞池,听到丁珰问,笑着连连点头,回道:“不错,是的。”
“喝!你厉害的么1丁珰一边跟着尔仁的舞步扭动,一边笑意浓浓地说。
“埃也没什么,听得多了么。”尔仁谦虚道。
“嘿1丁珰搭在尔仁左肩的手化掌为拳捶了尔仁一下,“说你胖,你还真喘起来了—懂不懂啊?过分谦虚就是骄傲1
尔仁“呵呵”笑起来了。
随着尔仁神情的松弛,恢复正常,两人的舞跳得越来越好,颇有举重若轻、潇洒飘逸的感觉。连小宗也连声称赞尔仁的神速进步。
丁珰今晚跟尔仁跳了七、八首曲子,跟小宗却只跳了两曲,这让尔仁心里很是满足,直呼过瘾。
这一首曲子,小宗又去带人教舞了。丁珰不高兴跳,就斜躺在沙发上跟尔仁聊天。
“喂,吃什么?瓜子?奶糖?”丁珰对尔仁叫道。丁珰的沙发茶几上,好几种零食什么瓜子、果脯、巧克力、奶糖等等都有。
虽然被丁珰叫“喂”,可是,尔仁一点也没有不高兴。他笑着连连摆手:“你吃。我不吃,我不吃。”
丁珰不高兴地瞟了尔仁一眼,命令道:“吃!说,喜欢哪个?”丁珰指指面前的这几种零食。
尔仁实在不好意思吃她的零食,但又拗不过丁珰,只得说:“……嗯……那我吃颗奶糖吧1尔仁心里似乎还有点享受丁珰对他的命令。
“啊?你也喜欢吃奶糖?我也是的呢,我最喜欢大白兔奶糖了。”丁珰惊喜地说,然而神情却马上失望着噘起嘴来,“这是升州的大白马奶糖呢,根本没有上海大白兔奶糖好吃。”
“是的,大白兔的好吃。”尔仁接过丁珰递过来的一把奶糖。尔仁心里暗暗想到,下回要么不来,要来,一定要带点零食给丁珰吃。
丁珰往自己嘴里扔了一颗大白马奶糖,脚在沙发上一荡一荡,问着尔仁:“你多大了?24?25?”
“我23。”丁珰预测的年纪稍大一点,尔仁心里有点高兴,这叫“成熟”!
“哦?年轻的么。”丁珰嬉笑道。
“丁珰你呢?肯定比我小吧?”
“唉。”丁珰叹了一口气,“我已经21了。已经老大不小咯。”
“啊?21?”尔仁脱口而出,忽又笑道,“比我小1岁呢,还敢说老大不小?哈哈,你埃”
“你不知道,我们舞蹈演员这个年纪如果再不出成绩的话,年纪就很大了。唉,三年舞蹈学员,三年舞蹈演员。我这个舞龄就相当于外面的30岁了。如果。”丁珰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撅起嘴道,“如果我再做不到台柱子,那我就只好嫁人,回去抱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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