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否以幼时曾用过的小名替代?”
她怎么可能写出那位的大名?
她绝对不能够写出来!
就算世间同名同姓之人何其之多,也绝无人知道她与那位私下有这份关系,她也绝对不能堂而皇之的写他的大名!
“若是乳名,那也使得。”陈济凝眉,“只不过还需要添上你与他结缘之时,如此姑且当做是结拜天地之日了。”
魏氏眉心抽动。
这些一写,便等于把所有东西都摆明出来了。尤其明仪……
“怎么,不能写?不写我如何作法?”
道士这时候一问,她打了个激灵,反倒横下心来了。
这么多年来,外人看她日子过的格外光鲜,却不知私下里她日子过得跟地沟老鼠似的,因为这桩关系,不得不四处小心翼翼,防着严家,又在亲生女儿面前抬不起头。
她为何会如此?
因为她怕死啊!
当年之所以委身于那位,就是怕死在蒋家人手上。
后来蒋家人奈何不了她了,他又害怕死在严家人手上。
这倒是的确有些能耐,他这个卦纵然没有十分真,也必有八九分真。
有这么逍遥的日子可过,她可不想死!
这些东西,有什么不能写的呢?
谁知道谁是谁?
况且,他又是要拿来作法的。
转眼就烧了,又出得了什么岔子?
她抓起笔,不由分说将白纸压在墙上,刷刷的按要求写了。
生辰八字这些东西除了家人之外,也只有关系异常紧密的人知道。
正因为轻易不能泄露,才不会有人知道她写的是谁。
谁还能知道当朝首辅的八字不成?
这道士难道还能凭着记忆又誊下来,拿着这些去满京城的一个个找人打听比对不成?
他有这么闲?
就算有,只要他拿的不是她亲笔所写的,谁会承认?
她把纸给了陈济。
陈济看着纸上齐齐整整一家三口的名字生辰,然后折成了一只纸鹤,无名指和尾指握它,探手到怀里去拿火折子。
火折子拿到后,他把这纸鹤点着,掐了个诀,半闭着眼念念有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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