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我的感觉可是挺好的。”查维斯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欧尼尔逼近,然后把拿著刀子的手放在椅子上。“这不会很难的,只要轻轻地划下一刀,我们就可以开始帮你进行变性手术。你晓得的,虽然我不是医生,不过第一步要怎么做,我可是清楚得很。”查维斯逼视著欧尼尔说道:“你绝对不能得罪拉丁人的女人!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提摩西·欧尼尔今天可以说是倒楣到家了。他看著眼前这个西班牙人的眼神,听著他那浓厚的外国口音,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跟他以往认识的人完全不一样。
“小子,这种事我以前不是没做过。虽然我大部份都是用枪杀人,不过我也有一、两次用刀子杀人的经验。听著他们惊声尖叫还挺有趣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杀你的,只是想帮你变性而已。”查维斯一边说著,一边把手中的刀子往对力的重要部位移去。
“多明戈,我命令你退下。”克拉克道。
“去你的!约翰!他要伤害的人是我太太。好,我现在就要好好地修理这混蛋,让他不能再继续为非作歹,伤害其他的女孩。”查维斯再度看著对方的脸,“当我切下去时,我要好好地看著你的眼睛,提摩西,我要看著你的脸,好好欣赏你变成女孩的模样。”
欧尼尔看著眼前这个人深色的眼眸,不禁害怕地眨了眨眼。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愤怒和激动——更糟糕的是,他和同伴在计画绑架,甚至是杀害怀孕妇女的行动时就深感不安,为自己的行为觉得羞愧,因此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的确有权感到愤怒。
“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欧尼尔一边喘气一边说,“我们并没有……没有……”
“没有机会强奸她是吗?这对你们来说算不了什么,对吗?”查维斯说。
“不是,不是,我们没有要强奸……我们组织里的人从来没想过要这么做,从来没有……”
“你这个天杀的人渣!提摩西……不过你马上就要成为真正的人渣,以后都不能搞女人了。”查维斯把刀子缓缓向下移动。“这实在是太有趣了,约翰。记得吗?两年前我们在利比亚地做过这种事。”
“天啊,丁!那件事让我到现在都还一直作恶梦呢!”克拉克故意把头转向一旁,“我跟你说,多明戈,你千万别这样做!”
“去你的,约翰。”查维斯的手开始去解欧尼尔的皮带,然后是裤头上的钮扣,“噢,真衰,没什么好割的,几乎看不到嘛。”
“欧尼尔,你如果有话要说就趁现在,我可是压不住他的,我以前就见过他这个样子……”
“你少废话!约翰。去你的,葛拉帝把情报都吐出来了,我们还留这家伙干嘛?我要把他那话儿割下来喂基地里的狗,听说它们最喜欢新鲜肉条。”
“多明戈,我们是文明人,不会……”
“文明人?你别逗了,约翰,这家伙竟然想杀我的太太跟小孩!”
欧尼尔眼睛张得老大,试著反驳:“没有,我们没打算要……”
“你还想骗我,浑球!”查维斯打了他一巴掌,也打断了他的话,“难不成你们拿著枪是想耍帅,好赢得她们的芳心吗?”
“我可没有杀死任何人,我的步枪连一发子弹都没射出过,我……”
“那是你无能!你他妈的想怎样,既然你那么没用,还想留那话儿干什么?”
“这个俄国人是什么人?”克拉克问。
“西恩的朋友,叫作塞洛夫·艾欧谢夫·塞洛夫,他有钱跟毒品……”
“毒品?老天!约翰,他们不只是恐怖份子,而且还是毒贩!”
“钱在哪里?”克拉克追问。
“在瑞士银行,有密码才能领取。是艾欧谢夫开的帐户,有六百万美金,还有……西恩叫他拿十公斤古柯硷来给我们卖,我们需要钱来维持目前的活动。”
“毒品在哪里?提摩西?”克拉克继续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在……在农场。”欧尼尔把镇名和路名都告诉了克拉克,而这全都被录音机录了下来。
“这个叫塞洛夫的家伙长得什縻样子?”欧尼尔也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查维斯收起刀子,没再逼近欧尼尔,而是收敛起自己的脾气杵在一旁;接著就笑著说:“好了,约翰,我们去问其他人吧。谢啦,提摩西,你可以保住你的命根子了。”
阳光斜斜地洒在结冰的百湖区上,闪闪生辉,光彩夺目——现在正是加拿大魁北克省的下午。波卜夫在飞机上一直无法成眠,而实际上他也是机上唯一清醒的乘客。他的脑海中一直想著有关葛拉帝的事:假如英国人真的逮到了葛拉帝,那他们一定会知道他在旅行证件上的化名;幸好他在那天就把那些证件处理掉了;英国人可能会因此而得知他的长相,不过那也没什么用,因为他的长相一点也不起眼。葛拉帝手上有波卜夫在瑞士银行开户的密码,可是他早在出事后没多久就把钱转到另一个户头里;这样绝对安全,而且查不到他本人的资料。波卜夫不敢对现在的局势作太乐观的评断,理论上对方有可能利用葛拉帝提供的情报追查到他身上——也许采到一枚完整的指纹,不过……不,这不可能构成危险,西方的情报机构还不太可能互相查询、对比彼此的资料档案,否则他早就被逮捕不下上千次了。
所以啦,就算他们有他的名字又有什么关系?一个即将消失的名字,一张可能与上百万人吻合的长相,还有一个已被陶空的银行帐户密码。总而言之,他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他的确需要尽快去确认瑞士银行转帐的程序,检视这套程序是否受到保障客户的法律管制。不过即使答案是肯定的,瑞士人也未必会完全照规矩来,不是吗?银行和警方之间还是应该会有一定的连系。第二个户头才是真正见不得光的;他是透过一个律师去开了这个户头,不过由于他们一直是以电话连络,所以他的律师对他也是一无所知。如此一来,从葛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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