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有些理解太子为什么早年对康熙爱答不理了,这样一个全方位的“儿控”汗阿玛,让人想要避开。
这跟后世那种想要操纵儿女的父母有什么区别……
舒舒觉得自己越发有耐心了,只能想好的。
因为九阿哥现在不大,还表现的体弱,老阿玛的的慈爱就倾斜了。
自家享受到了“爱子”的好处,就别再纠结弊端了。
她换了话题,道:“明天就二十二了,再有几日就是十八弟‘抓周’,在那之前三贝勒的事情应该会了了吧,要不然的话,以娘娘的性子,这‘抓周’应该就会不办了……”
九阿哥搂了搂舒舒,道:“再关两天应该差不多了,关久了汗阿玛也舍不得,还有荣妃母呢,汗阿玛可不是那喜新厌旧的性子,会给妃母体面的。”
舒舒道:“那就好,要不然的话,这日子都沉重了,十弟妹他们之前还计划去红螺寺,在那边多住几天,要是一直气氛紧张,也不好这个时候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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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索额图为领侍卫内大臣,赫舍里家掌握着宫廷事,将他这个主子玩弄于鼓掌之上。
康熙背后生出冷汗。
他想起了康熙二十九年那次生病,太子毫无悲伤之色,随军的索额图开始串联王公大臣。
他当时也是有所警觉,才回銮养病。
还有康熙三十五年,太子舅父一等公常泰直接与火器营都统、副都统私下里宴饮。
那以后他革了常泰的公,也将赫舍里家子弟从内班侍卫中不动声色的升调出去,将紫禁城的守卫都放在与赫舍里家不相干的人家。
原来,自己早生了恐惧。
父子之情虽在,可真要赫舍里家行悖逆之事,太子会如何选择,似乎也不难想……
北五所,正房。
九阿哥热水泡着脚,身上也发汗了。
后头传来“呱呱”的蛙声。
这也是没有法子之事。
只要开着窗,就无法隔绝外头的声音。
“这也太吵了,怎么办?”
九阿哥想到了伯夫人,道:“咱们还隔了一趟屋子,后头可是直接挨着的。”
舒舒道:“好办,明天叫人庄子上拉一百只鸭子过来……”
九阿哥听了好笑,道:“鸭子吃蛙卵,也不吃蛙啊!”
舒舒道:“白天关起来饿着,晚上直接放在水沟里,这一扑腾,蛙就能老实不少……”
本身这样叫唤,就是为了繁殖。
环境不安全了,自然换地方了。
这是海淀,处处都是泡子,最不缺水。
九阿哥道:“试试看,直接跟换班的护军打声招呼,让他们放鸭子,放几天直接给护军伙房了,他们肯定乐意。”
舒舒点头道:“行,他们每天吃十只,就能放十天,效果好的话,十天后还这样来。”
不过是每天十只鸭子的问题,就能睡个好觉,值当。
九阿哥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刚赚了一笔大的,他也豪气些。
这补阳虚的药都吃上了,夫妻俩自然是老老实实的躺着了。
九阿哥这次说起了私密话,说起了今天差点赏格格之事,道:“爷当时都给问蒙了,你说太医都说爷这‘阳虚’了,那就是修身养性呗,结果他老人家倒好,怕爷憋着似的,打算赏两个人备着,爷当时冷汗都要冒出来了,爷宁愿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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