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余傲第二天去公司还是腰疼,朱玉然跟祁岚已经见惯不怪,唯有苏念念执着于知道细节问题。
“需要我陪你吗?”祁岚问。
“不用。”余傲摆摆手,王粟最近情况频出,给祁岚惹了不少麻烦,“让朱玉然跟着就行。”
而余傲本以为青舟是这个作词人的网名,不曾想是真名,加上姓,叫段青舟。
到了约定好的咖啡厅,余傲先点了一杯榛果味的拿铁坐在窗户边上,有些出神地看着来往车辆,几分钟后,坐在隔壁桌的朱玉然发来消息:已经超过约定时间了,不会这么大牌吧?
越是那些稍有名气但眼界不足的人,越是脾气大摆架子,朱玉然现在最见不上这些。
余傲正要敲字,忽的听到门口的风铃响了,他一抬头,看到一个身穿白衬衫的人走过来。
十分平和的气质,眉眼温润,白衬衫洗的次数明显不少,泛着股陈旧,约莫二十七八的年龄,头发很黑,长度刚好,眼底透着些许沧桑,而让余傲在意的并非对方的长相,而是那条明显有问题的左腿。
来人走路跛着,身体受过重创。
对方走到余傲面前,稍微有些忐忑,“请问是余先生吗?不好意思,我路上堵车了。”
祁岚跟段青舟交过实底,所以段青舟知道眼前这位过分耀眼的青年是谁。
“是我。”余傲起身,“请坐。”
余傲同段青舟握了手,现在已然入夏,可对方的指尖还是冰冷冷的,皮肤是那种长时间不见阳光的苍白,泛着明显的病气。
“谢谢余先生见我。”段青舟紧张,放在桌上的手无意识收拢,拇指轻轻扣着桌布。
余傲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语气愈加温和:“是这样的段先生,我非常欣赏您做的词,所以想问问,您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
“自然是有的。”段青舟浑身穿着无一不彰显著一个事实:他缺钱。
“我既然亲自来,就是怀着十足十的诚意,接下来的专辑对我非常重要。”余傲将黎昙交给他的那几首词递给段青舟:“我想确定一遍,这是您写的没错吧?”
段青舟接过仔细看完:“不错,是我写的,一字不落。”
“很好。”余傲坐直:“我这边的规矩,您先写三首给我看看,若是我满意,咱们立刻拟合同。”
余傲所说的接下来的专辑非常重要,那就是顶破天的重要,别看他现在一级流量傍身,可关注的人越多,越是不敢出错,余傲都能想象若是下一张专辑出问题,他的预计又会发生多少偏差,这意味着离巨星的距离又远了一步,别看黎昙着急,其实余傲更着急,他太想跟黎昙名正言顺了,每晚黎昙伏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肩
膀或者锁骨,一遍遍唤着他名字的时候,余傲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出乎余傲的预料,段青舟点点头,没有任何异议,也没谈条件,甚至连具体一首歌能拿多少钱都不问。
要么是太相信余傲,不谙世事,要么是给点儿就行,过于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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