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很慷慨地说:“不过了,我申春生敬重仰慕皇上,只娶妻不纳妾的。”
桃夭瞬间喜不自禁神情,对着春生笑嫣如花貌。
春生不禁摇了摇头,说:“女人呐,就为了一句话,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入地的。”
桃夭满心的欢喜。
桃夭待在少卿府外的遮挡物后,观看着少卿府的大门口好一会儿。
桃夭思忖着:“二哥都回来七,八日了,送给他的香包,只要看了,就应该知道我就是乐桃夭,而不是申桃儿呀。为什么一直都没给我一个音讯呢?难道,我这个妹妹,他不想认了吗?”
桃夭正思虑时,来了一辆马车,马车停在少卿府大门处,从马车里出来两个人。
桃夭一见两人,不由激动起来:“大哥,二哥。”
乐大郎面有憔悴,但仍是健壮威猛之势。只见乐礼身穿披风大掩帽,掩帽将乐礼的面容皆遮掩住了,乐礼似有病态的身形。两人进了少卿府。
桃夭担忧起来说:“原来二哥病了,才没来寻我。二哥怎么会病了呢?是风寒吧。大哥也在少卿府里,大哥不是在承国任军将吗?”
桃夭又进不了少卿府,只好回去了。
连日奔波的乐礼出现在乐大郎面前,乐大郎拍了拍乐礼的肩膀说:“面色虽然憔悴,可这精气神很是充沛啊。不错,任务完成得非常好。可仔细查好了,没留下什么可给他们查到的痕迹吧。”
乐礼笃定的神情笑着说:“大哥放心,礼弟在离开时,特意地认真地检查了一遍。”
乐大郎说:“声东击西之计已成功。接下来还要行上屋抽梯之计,因为时间的关系,爹娘的画像将在后日送进大理寺档库中。”
乐礼问:“为什么要将画像送进大理寺,而不是送进刑部呢?”
乐大郎笑了一下说:“刑部查刺客一直未果,他们担心刑部里有我们的人,大理寺就承担了此次存放并保护画像的重任。大理寺里戒备森严,没有令牌很难进入的。”
乐礼说:“可以盗出令牌啊,礼弟有这个把握。”
乐大郎说:“盗出大理寺令牌简单,进入了大理寺也进不了档库里的。你只有扮成进档库查阅文档的官吏,并且要出示另一块令牌。”
乐礼问:“另一块令牌,是什么令牌?”
乐大郎说:“有一个人能帮到你。”
乐礼好奇地问:“谁能帮到礼弟呢?”
乐大郎说:“上官仁!他也是参与调查降将被刺杀案的,官员中的一员。”
乐礼有些糊涂了说:“上官仁为什么能帮助礼弟呢?难道,他也是我们的人。”
乐大郎说:“上官仁的妻妹与你很认识吧。”
乐礼愣了愣思忖道:“原来我在京城里的一举一动,都在大哥的监视中。”
乐礼笑了笑说:“她叫申桃儿,主动地来找我的。她说我很像她哥哥,我当她妹妹而已。但她不是我们的妹妹桃夭。”
乐大郎说:“你的婚事在即,大哥已将你的师妹安排进了尚书府家,你的新娘是尚书府家的义女。尚书府的女婿必然引起朝中官员的来往,若是解决不了画像之事,我们在大誉国的老老小小,数千人的性命皆被牵扯到啊。画像到了大理寺会在档库里存放一晚,接下来,他们准备大量刻印,之后,整个大誉国皆知道两张画像的面容。”
乐礼质疑地说:“我们这般地随着我们的意愿调换了画像,难道他们看不出画像有异吗?”
乐大郎很有信心,说:“因为他们分工明确,作画的作画,送画的送画。刻印就刻印,查案的去查?。一拨一拨的,看似关系紧密,实则相互之间并没有深交的联系。大哥准备好的画像,看似与我们的爹娘面貌相似,可,却是看不出你与他(她)们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乐礼有些担忧地问:“不知道大誉国有没有留下底画呢?”
乐大郎说:“这个你放心吧。那位作画之人已不在了,再杀了剩下的几个降将,还有谁能知晓,我们父母亲的真实面容呢?大哥很是担忧你,能否说服申桃儿帮到你呢?”
乐礼很坚定的语气说:“礼弟一定能完成任务。”
乐大郎似有忧色说:“那就好。今晚早点休息,调整好精神状态。”
乐礼说:“多谢大哥!”
乐礼回到自己的屋舍,从枕头下取出桃夭送给自己的香包,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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