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景堂的舔吮,白皙的大贝肉呈现出淫糜的粉红色,加上津液的滋润,皮肤像淋上了蜜糖那样油光发亮,小肉核更像是红豆般又肿又硬。
“不行了……好痒……”没有精水的滋润,越多的高潮越是空虚,花稚难耐地扭来扭去,“给我……”
“别急,润身要两夜一日,慢慢来。”忧生柔声安慰她。
“两……两夜……一日?”花稚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叁夜两日我怕你憋不住。”叁夜两日效果更好,虽说现在的花稚武功尽失,可关键时刻失控会激发出惊人的力量,他与景堂都抵挡不住,恰好青持刚刚到了,才能制衡。
这才刚刚入夜,花稚绝望地看着飘着茫茫白雪的夜空。
忧生又往花稚身上倒了一些香露,“别急,等涂好香露,我会让你含着阳具止痒,那就没那么难受了。”
“不行!我现在就要!”花稚哭闹起来。
看着她难受,青持不忍,“要不现在就让她含住?”
“不急,先把疏通经脉,再肏进去。”忧生把香露涂开,确保每一寸肌肤都沾上,“专心一点,别分神。”
指腹陷进皮肉,挤压血管,促进血气运行,花稚叫得更凶。
景堂也给她揉起屁股,叁人把原本白皙的皮肤揉成粉红色,香露的香气随着皮肤的热量散发于空气之中,夹杂着奶香进一步勾起男人的欲望。
花稚酥软了身子,嗓子也叫哑了。
“好了,雀可以肏进去给她止止痒。”
等候多时的楚雀一听,迫不及待跟景堂给换过位置,猴急地握着柱身对准冒着淫水的穴口,一点一点肏进去。
花稚眼睁睁地看着那根丑巴巴的狰狞巨物进入自己的身体,把穴道填满。
“娘子体娇,你轻一点。”忧生提醒他。
“嗯,知道了。”楚雀也不敢动得太剧烈,怕自己憋不住,这小淫穴实在太会吸了,跟他们不同,他龟头上的铃口刚好在尖端,尖端嵌在宫口里,宫口不断收缩,吸吮着铃口,给他带来要命的快感。
明明整根阳具都肏了进去,可她依然觉得很痒,很难受,不由自主夹紧穴里的入侵物,“你动一下,好痒……”
楚雀缓缓地抽插起来,柱身上的珠子蹭刮着穴肉,骚痒感不减反增,蠕动的穴肉把他的阳具往里面吸去。
没一会,他就大汗淋漓。
“你这样不行。”忧生突然摁着花稚的小肉核揉起来,“叫你轻一点,不是这样轻法,要让她泄身,夹紧你的阳物,精水才会浓郁滋补。”
尖锐的快感由那个绿豆大的小肉核扩散开,花稚双眸圆瞪,身子痉挛起来。
阳具被冷不防死死绞着,快感由尾椎骨直窜脑门,楚雀瞬间大脑瘫痪,整个人僵直。
忧生缓缓道,“受不了的话,可以先拔出来。”
无论多煎熬,他也决不会在其它叁人与自己娘子面前失威,楚雀猛地抬起头,“怎么会受不了。”
“那最好。”忧生握着花稚其中一只肥乳,往上面的乳尖重重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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