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吓了一跳,“哎呀妈呀!还真被我说中了?咋真啃掉牙了呢?给我看看,断了还是被虫子蛀了。”
娘俩凑在灯泡下,一起端详起这颗小乳牙。
韩昭昭:“奶,没有被虫蛀!应该是正常换牙,前天我就觉得这颗牙齿晃动了,还以为它能再坚持个十天八天的呢!
没想到今儿晚上吃鸡,让它提前下岗了!奶,您给我倒杯凉水,我漱漱口。”
老太太给韩昭昭拿来杯白水看着她漱完口,扒开她的嘴巴,非要打着手电筒看看,掉的是哪颗牙,下面又长没长出小新牙。
韩昭昭伸舌头舔了舔,能感觉到牙龈上硬硬的,虽然还没出头,却也知道有小牙了。
她捂着嘴,吱吱唔唔的喊:“奶,别扒嘴了,我嘴角都要被扯开了。
出小牙了,我舔到它了。放心放心,真是换牙,不是硌坏的。”
老太太将信将疑的放下手电,“真没事儿?”
韩昭昭闭紧嘴巴,猛点头,“母事,母事,宁放心!”
坏了,韩昭昭心里一激灵,咋还漏风了?
老太太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喷了,边笑还没忘记安慰孙女,“咋还害羞了,谁小时候还没掉过牙?正常正常!”
韩昭昭:“……”
这还用您说,她活了那么多年的老妖精,以前光笑话别人,现在终于现世报了,该轮到别人笑话她了,她只是有点儿囧!
吃完饭没事,祖孙俩一起编筐烤野酸枣树作提系。
韩昭昭已经攒下了二十多根粗细均匀的酸枣木了,用这种木棍烧烤加热,折成合适的弯度,用麻绳系结实固定住,一两天之后就可以成形了。
酸枣木比枣木和洋槐木还要结实耐用,这样烤弯的筐篮子提系能用很多年,有时候黄荆条编成的筐和篮子坏了,它都坏不了。
重新换了筐体和篮体,还能二次使用。
这种木材使用多了,都能盘出包浆,使用寿命能传好几代人。
祖孙俩还烤弯了几根酸枣木插进院墙砖缝里,另一头系上绳子坠上块石头,这样制作成的可以做筐提系。
老太太也爱上了编筐手艺,嘱咐韩昭昭:“上山看到细荆条,你多割些回来,我听王老头说,可以拿到市场上去卖。
编得好的,一个篮子能卖八毛钱,一个筐能卖五毛钱。
这几天忙完,收购站活就少了,奶把荆条带去收购站编去。
手再慢,一天编一个篮子应该没问题。反正闲着聊天也是闲着,编一个月,卖出去少说也能收入十块钱。”
韩昭昭点头,“兴,这十儿交给鹅,保证给宁办合。
奶,宁编筐的时胡,别舍不得戴修(手)套,收购站发丢发了,留着又不下小子(崽儿)。
该用宁就用,阔(可)别把修(手)弄得裂口子,冬天屎(死)疼屎(死)疼的,鸡(自)己各秀(受)罪。
还有,鹅(我)给宁(您)买的马油宁(您)也别忘了抹,那玩意水(虽)然招灰,润肤效果且(却)真不确(错)。”
老太太不赞同:“我还没说你呢,手里有钱别乱花,我这么大年纪了,又不是年轻小媳妇还爱美,你给我买啥马油香脂啊,没的让人知道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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